话音落下,赵奎脸色阴沉,不住的四下乱瞅,生怕刚才的话被人听去,咽了口吐沫,拍了拍萧飞的肩膀:“兄弟,自己保重吧,我就先走了,只怕牛头马面就要来了,我可不想和他们打照面,你自己一切小心,有事情便传讯给我。”
走到门口,还是觉得心中不踏实,忽然有仔细叮咛萧飞:“你可千万不要露出那东西,一定要记住,否则大祸将至,十殿阎罗的手段不是你所能想象的,你可切莫意气用事,尽可能的向阎罗王赔罪,知不知道,一定要切记。”
直到萧飞不住点头应承这,赵奎才化作一股青烟而去,萧飞呆呆的望着赵奎离去的方向,心中很是感慨,赵奎这人真是热心肠,没有白白交往,危难之际犹自能帮自己。
半晌,才叹了口气,将门关上,然后转回客厅,直到此时,秀儿和程芸才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来,却见赵奎不见了,程芸愣了楞:“大胆,赵大哥他走了,你怎么不留住他呀,好歹大老远的来了,怎么着也要留人家吃个饭吧。”
萧飞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是不想留赵奎,却是时候不对,哼了一声,便招呼程芸和秀儿坐下,想想还剩下黄曼没过来呢,不由得大声招呼道:“黄曼,你干嘛呢,都要吃饭了,还不快上来,还等我去请你呀,拿个酒都半天了,默默唧唧的,难道还舍不得你那几瓶酒呀。”
这当然是开玩笑,其实黄曼此时正呆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呢,那想起自己是干什么的来了,听到萧飞招呼,人猛地一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呆了很久了,赶忙应和着:“我知道了,我这就上来了,我正在挑酒呢。”
赶忙从酒柜里取出几瓶酒,连看也没看就抱着上去了,心中犹自乱的要命,脸通红通红的,哪知道刚一上去,被程芸和秀儿看到,程芸不由得一下子笑了:“黄曼,你是不是从底下偷酒喝了,怎么脸这么红呀,哎,你抱着一瓶珍珠液干嘛?”
黄曼忙低头一眼,才发现自己慌乱间,真的抱着一瓶珍珠液上来了,一张脸红的更是厉害,颇为狼狈,吃吃的道:“我这就下去拿,我不是故意的。”
转身狼狈的便要跑下去,却被萧飞一把拽住,真不知道黄曼在干嘛呢,怎么魂不守舍的,苦笑了一声:“算了,你不是还拿了两瓶酒吗,应该也够喝的,还是坐下吃饭吧。”
黄曼很顺从的坐在萧飞身边,却引得程芸和秀儿有些不满,但是此时萧飞就要快走了,也懒得和黄曼计较,四个人默默地吃着饭菜,眼看着墙上的表都快八点了,萧飞越来越食不甘味,好歹的吃了几口,便将饭碗放下了,哪知道三女一看萧飞不吃了,一个个也没了食欲,也跟着将饭碗放下了,只是默默地望着萧飞,心中担忧不已。
“你们看我干嘛,怎么都不吃了,哎,你看看你们,又不是我以后再也回不来了,好了,都别愁眉苦脸的了。”萧飞自己说着脸色也是变得阴沉了,眼光不住瞄向墙上的表。
马上要八点了,还只差几分钟而已,萧飞也没心情和三女说笑,心中一动,从怀中取出八张请神符,抖手打出,便有一片金光显化,一个漩涡凭空出现,接着翰墨从裏面一步跨出,不满的埋怨道:“小子,你有事没事的就把我给叫出来,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呢,我刚才正在消化那些魂力呢。”
“别废话了,我是大祸临头了,你还是快点帮我想办法吧,要不然天巫一脉可要断了。”萧飞哪里管翰墨愿不愿意,一脸无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