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萧飞说动手就动手,毫不迟疑,而且出手就是狠得,自然被萧飞得手,那几名阴将被怒目金刚拖住,一时间果然顾不得官员,便被萧飞冲上来,轻易的一把恏住官员的衣领子,然后重重一拳砸在官员脸上,便见那官员登时变成了乌眼青,虽然也催动阴力企图反抗,但是奈何阴力不济,更被萧飞兜头盖脸的一顿毒打。
“你们敢打我,我可是供养阁堂堂三品大员,你们可要想想后果,哎呀。”那官员一见事情不好,并没有按自己所想发展,心中不由大惊,加上被打了,便有些怂了,嘴上招呼着,希望能将萧飞吓退,却哪知道萧飞下手却是更重,最后一声哎呀,便是被萧飞在脸上砸了一拳。
那边牛头一见萧飞动了手,那还迟疑,一摆钢叉,便已经冲了上去,缠住两名阴将便打在一起,都得不亦乐乎,而丰城隍眼见萧飞已经动手,也只得叹了口气,跟着冲了上来,拦住一名阴将便斗在一起,身为下属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待到怒目金刚散去,剩下的一名阴将倒出手来,才发现自家的上司已经被打成了猪头,若不是那身官服,只怕都要认不出来了,不由得大喝一声,朝萧飞扑去,手中一杆长枪直朝萧飞扎去,想把自家上司救下来再说。
却哪知道萧飞却不理睬,猛地抡起那官员的身子,竟把官员当成一面盾,去抵挡阴将的长枪,而且猛地朝前冲过来,吓得阴将心神一颤,猛地将长枪硬生生的朝上挑去,擦着官员的头皮,看看让了过去,好在没有伤到官员,却也将官员吓出一身冷汗,不由得大声叫唤道:“王柱,你他妈的傻了,没看到是我吗,要是我伤到一点,就记在你身上,要是我死了就让你给我垫背,听到没,哎,说你呢,你这笨蛋小心点呀。”
那阴将嘴角抽了抽,一个不注意,差点伤到官员,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还不等松口气,就被萧飞一脚踹在肚子上,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反将萧飞震得倒退了好几步,显然阴将比萧飞法力强悍,道行高深,偏偏是投鼠忌器,自家上司,那个没用的猪头落在人家手中,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上司的命给送了,当然只是在心裏腹诽不已,却不敢说出来。
斗了好一阵,萧飞感觉有些疲惫,看看那边城隍也是有些吃力,好像牛大哥也没占上风,心中暗自哼了一声,心念一转,便自大声道:“都住手,否则我就弄死这个猪头。”
只见萧飞手中闪出一道金光,虚悬在官员头顶之上,有许多神秘的符文自其中飞卷,丝毫没有怀疑这金光是不是能将官员打得魂飞魄散,那四名阴将不由得大吃一惊,各自纵身跃出战团,围在一起,紧张的盯着萧飞和他手中的官员,便有一名阴将沉声道:“小子,你若是地府的判官,难道不知道地府律例,斩杀官员,乃是大罪,是要魂飞魄散的。”
“少拿地府律例吓唬我,哥现在还没仔细看过,知道个屁,我还真就不怕了,个大闹过拔舌穿腮小地狱也没见怎样,便是你家九幽鬼王我也曾与他动过手,嘿嘿,哥现在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吓唬我,你还没资格。”萧飞哼了一声,讥诮的看着几名阴将,不过要说真的一点不怕到不至于,心中终究是有些忐忑不安,那些恼人的地府律例自己还真没看过呢,何况今时不同往日了。
但是此言一出,众人不由得大惊失色,这两天便一直有传言,有人大闹了拔舌穿腮小地狱,更是大地府大闹一场,前两日更是见自己鬼王灰头土脸的回来,难道真是这小子所为,四名阴将脸上阴晴不定,却不敢十分相信萧飞所言,毕竟这小子的道行太浅,尚不及自己等人,说道大闹地府,只怕不是很可能,但是却又不敢不信,毕竟没有人敢那这话随便说笑,否则便是追究下来,便能打个魂飞魄散,四人迟疑间不敢上前一步。
萧飞嘿了一声,眼光扫过四名阴将,冷笑道:“信不信有你们,不过眼下你们的官长在我手中,杀他一个不多,不过只要你们听话,我就放了他,若是你们不肯听的话,那就是你们害了他,害死官长这个罪名好型不轻呢,你们掂量着办吧。”
“你想做什么,放了我家大人,我们便不再追究如何。”一名阴将终于忍不住大声道。
哪知道萧飞忽然嘴角泛起一丝讥笑:“哪有这般容易,你们不追究,我还要追究呢,我乃地府三品大员,你们敢对我动手,我不追究你们那还了得,想要我放了他容易,你们老实的让我牛大哥打一顿便万事皆休,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