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声,房门关上了,萧飞心裏叹了口气,对得起张倩,就对不起齐巧玲了,今天毕竟是自己和齐巧玲新婚之夜,自己怎么能让齐巧玲留下遗憾呢。
齐巧玲甩开萧飞,一脑袋扎在床上,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就只想睡觉,脑子里已经像一团浆糊一样,感觉着萧飞扶着自己躺好,然后萧飞沉重的身子就压在自己身上,齐巧玲难过的‘恩’了一声,伸手无力的推了一把,迷迷糊糊的嘀咕道:“别闹了,困死了,睡觉吧。”
可惜这样的夜晚,萧飞怎么会睡觉呢,能睡得着吗,看着眼前娇慵的新娘,萧飞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要说起来,众女之中就是齐巧玲最漂亮了,而且身材最好,如今躺在床上,胸前波浪起伏,汹涌如潮,仿佛旗袍都要被撑裂,顺着眼光往下,却是纤细的腰肢,不足一握,躺在床上,旗袍下摆荡在一边,两条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面,勾人魂魄。
深吸了口气,萧飞可顾不得那么多,自己最爱的齐巧玲,此时此刻却是自己的新娘,也许是一个夙愿,让萧飞此刻忘却了一切,眼中只余下齐巧玲傲人的身姿,灵巧的帮齐巧玲脱去高跟鞋,帮齐巧玲将一双小脚解脱出来,然后又将丝|袜褪去,再吸了口气,双手微微颤抖着,要将旗袍的纽扣解开,不过绷得太紧,确实有些不方便。
也不知道飞了多少劲,终于酥胸半掩,一对傲人的双峰呼之欲出,纽扣全部解开,萧飞好像攻克了一座堡垒,真有成就感呀,但是问题来了,齐巧玲瘫倒在床上,已经困得不行,想要把旗袍脱下来,确实不太容易,这可真要考较萧飞了。
咽了口吐沫,轻轻地,轻轻地,将衣摆往上撩起,一点一点往上褪,但是卡在屁股上,就难以在往上了,萧飞有些苦恼,阵地攻克了一半,但是最关键的却还在敌军掌控之中,拼了,萧飞再吸了口气,猛地朝外用力拉去,却听‘刺啦’一声。
‘啪’一巴掌,齐巧玲终于还是被弄醒了,迷迷糊糊间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萧飞手上,俏脸红晕,眼光迷离,却轻咬着樱唇:“你干嘛呀,这可是我为了结婚特意买的一件,现在想买也买不到了,你——你干嘛给我撕了呀,讨厌死了。”
齐巧玲如何会不知道萧飞想做什么,新婚之夜,本来就是要那啥的,萧飞本性有那啥,可惜齐巧玲却羞愧得很,以前虽然也和萧飞有过深一点的亲热,但是那时候心裏却已经抱定了绝不肯跨越最后一步的打算,纵然自己有些瑕疵,但是现实中,自己毕竟还是第一次,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而今天,却是自己要将第一次奉献给萧飞的时候,齐巧玲如何能不害羞,能不紧张,此时此刻,说些什么,却正好藉着旗袍被撕坏了来缓解一下气氛,让自己不至于太紧张。
自从开始准备结婚开始,自己的那些同学,那些好友,就常来和自己说话,一面是恭喜,一面是传授经验,当然这竟然有很多种,有的是怎么调|教老公,维持家庭的绝对地位,齐巧玲倒是没这个打算,毕竟家里女人多了,还有程芸这么一个大姐,这绝对的地位自己可不好打算,但是自己是萧飞的妻子,这一点齐巧玲就感觉高人一等,能在程芸她们面前挺起胸膛。
至于有些生过孩子的好友,生性开放的同学,却神神秘秘的告诉自己一些关于哪方面的事情,新婚之夜,该怎么度过,要怎样怎样,该如何如何,说得太多了,一人一个说法,有人说第一次很痛,有人说也就是那么回事,不过齐巧玲这一刻,对于那些好友说过的话,却全都想不起来了,自己该怎么办,心裏跳得厉害,恨不得一颗心跳出胸腔。
全身绷紧着,甚至于因为用力,而让本来白皙的肌肤变得微微的红晕,眼光根本不敢去看萧飞,一张脸比苹果还红,比蜜桃还鲜嫩,眼睫毛在小灯的灯光下,能清晰的看到在微微的颤抖,不断地颤动,显示着内心的紧张。
此时此刻,齐巧玲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我很害怕,我很畏惧,害怕什么,齐巧玲自己也不知道,或者源于好友们对于第一次的形容,关于第一次的传说,很痛很痛是吧,不知道,齐巧玲怎么会知道这一些,而畏惧让心中的羞怯无限放大,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至于衣服被撕烂了,齐巧玲心裏浑不在意,也顾不上去管这么多,一件衣服而已,和自己的身子比起来,没有任何价值,现在关键是齐巧玲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萧飞的大手,微微的抖动,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该在说些什么,两瓣樱唇一张一合,却只是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符,反而更加刺|激着萧飞,羞红的脸蛋和白皙的额头形成鲜明的对比,眼睛微微的在眨动,双腿绷紧,感觉到萧飞光溜溜的双腿,叠压在上面,这是自己的新婚之夜,自己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