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一路飞去,白云似流水而过,地上景物如风而过,眼见已经不知飞出千里,白鹤不断的传出一道道神符,寻找黄玉雕他们的踪迹,这是当初商议好的联络方式,眼见地上景物如飞,却始终不见黄玉雕他们的消息,白鹤有点急躁,心中隐隐有不安的念头,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又不知过了几座山,越过了几条河,飞临一座大城市,便在白鹤准备飞去的时候,终于收到了一道神符,当下不由得大喜,身形一减,径自朝神符发出的地方落去,落在地上化作一名白衣青年,抬头望去,竟然是一座废弃的楼房,不过四层而已,墙上写着大大的‘拆’字,黄玉雕他们怎么会落在这裏,真是有些奇怪,四下望去,这可不是一处落脚的好地方。
轻轻走进去,一股子霉味传来,四处都是杂乱的废弃物品,凭着感觉,白鹤朝一方空屋走去,方一踏入,就感觉几道敌意传来,隐约间一道天雷砸来,白鹤微微一呆,这天雷正是五行天雷,白鹤甚至熟悉,此时见到便知道果然是忽的它们在这裏,单手一挥,便将天雷化解,沉声道:“黄老大,我是白鹤,快点住手。”
但是声音喊出,并没有人理睬他,又是一道天雷传来,夹杂着一片毒雾射来,白鹤自然无惧,轻轻一挥,便已经消散,心中一动,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人形,只怕黄玉雕它们不识,口吐人言它们更听不懂,一道神念传出,果然不再有法术发出来,片刻之后,从角落里游出一条红花蛇,冷冷的望着白鹤,神念传来:“你究竟是谁?”
白鹤苦笑一声,径自化出原形,亲切的望着红花蛇:“可不是我吗,还能有谁,别人那还能知道那道神符吗,你们呀。”
“真的是你,你怎么能——”红花蛇惊叹不已,不敢相信。
白鹤一笑,轻声道:“这是主人的一位老祖宗,见我在主人身边鞍前马后,特命我来找你们,所以略施手段,助我化出人形,这位老祖宗一身修为通天,你们可不知,这位老祖宗前几天大战三界神魔,将很多大神通者都格杀与此,端是神威盖世。”
话音一转,却有些奇怪的道:“红花蛇,怎么只有你一个,老大它们呢,你们在一起的应该有你们六个的,它们——”
不好的预感升起来,却听红花蛇未曾言语,便已经哽咽起来:“白鹤,老大伤重,危在旦夕,老羊战死,地龙归天,钻地鼠也伤重昏迷,而今就只有我和麋鹿还能活动,你不见我也是一身的伤么,哎,说来话长呀——”
红花蛇一脸悲戚,一时间竟然说不下去,只急的白鹤想要喊出来:“红花蛇你快点说呀,究竟出了什么事请了?”
好半晌,红花蛇才止住呜咽,叹息了一声:“你还是先去看看老大和钻地鼠吧,它们只怕是挺不了多长时间了,哎——”
话音落下,当先游去,便进了一个角落,白鹤易步易趁的跟了过去,才发现角落里,黄玉雕与钻地鼠正他在那里人事不省,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已经奄奄一息,全身上下多少处伤痕,一身毛皮几乎被撕烂,已经没有了知觉,白鹤一望之下,不由得大哀,悲呼道:“老大,钻地鼠,你们这是——这是怎么了呀,我是白鹤呀,我来找你了。”
只是任凭白鹤如何呼喊,黄玉雕与钻地鼠也不见动静,只由的白鹤悲呼,一旁红花蛇和麋鹿在垂泪,好半晌,红花蛇和麋鹿才拉住白鹤,苦涩的道:“白鹤,你别这样了,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吧,这事情却是——”
白鹤一挥翅膀,止住红花蛇说话,也不多言,精气涌动,将自己还没有炼化的那些精气提炼出来,一点点的度化进黄玉雕与钻地鼠的体内,眼看着那精气如雾涌动,在一点点修复黄玉雕与钻地鼠的伤势,终于过了半晌,便听见黄玉雕与钻地鼠长舒了口气,终于睁开眼睛,一望见白鹤,黄玉雕眨了眨眼睛苦笑道:“这不是老白吗,我不是还没睡醒吧。”
黄玉雕的话,让白鹤它们三个心中一酸,白鹤上前扶住黄玉雕,低声道:“黄老大,的确是我,我来看你了,你感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