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笑什么?”钟意没好气的说道,抱住厉觉名的胳膊,将他从椅子上托了起来,“回房间去休息,身体完全恢复之前,不许你再看文件。”
“你能原谅我,病得再严重一些也没问题。”厉觉名没有打点滴的胳膊拥住了她的肩膀,他想把她揽入怀里,已经很久了。
这几天钟意一直在生气,厉觉名不敢有所行动。加上他生病了,担心会忍不住咳嗽,所以也没有主动和她说话。
他有多渴望拥抱钟意,只有自己明白。
钟意鼻子一酸,泪水划过白皙的脸庞,她似乎真的太任性了。
钟意硬逼着厉觉名回到了病房,逼迫着他在病床上躺下来才满意。
“以后你在病床上呆着,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下床。”
禁足,这是厉觉名经常给她的惩罚,现在钟意也反制一次。
“不行,”厉觉名拒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女人管我了?”
他特立独行惯了,不习惯被人管着。
“那婚礼就取消,我不和你举行婚礼了,你愿意和谁结婚都可以。”钟意威胁到,这是目前她唯一可以逼迫厉觉名就范的。
果然,话说出口,厉觉名立刻偃旗息鼓,伸出手来握住了钟意的手,不再反驳。
她的手指纤细而柔软,握在手里的感觉很好,他已经很久没有牵她的手了。
“婚礼不能取消,我都二十八岁了,难得结一次婚,怎么能取消?”厉觉名盯着她的手,看着她光秃秃的手指。
难得结一次婚?他还想结几次。钟意气的翻了翻眼睛。
忽然,厉觉名对着她摊开了掌心,“拿过来。”
“什么?”钟意不明白厉觉名要什么东西。
“戒指。”
他说过,不许钟意摘下戒指。
这女人担心别人知道她已婚的事情,一直把钻石戒指挂在脖子上。
钟意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一条红绳,绳子上追着一枚红色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钟意把戒指连同绳子一起放在了厉觉名的掌心里,“给你。”
厉觉名握着红绳,直接把红绳拽断,握住她的手,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眼睛,强势的说道:“以后这一枚戒指都不许摘下来了,不然我就找人把它钉在你的手指上,记住了吗?”
和钟意在一起以来,他觉得自己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嗯。”钟意重重的点头,“以后都不摘了。”
“等举行了婚礼,我们就是法律上和名义上的夫妻了,然后就可以把下一件事情进行下去了。”厉觉名的目光落到她平坦的肚子上,双眼放光。
“咳咳,这种事情不着急。”急也急不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停止措施几个月的时间了,她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
她检查过身体了,自己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忽然,厉觉名握着她小手的大掌紧了紧,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怎么了?”钟意愕然地问道:“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此刻没有什么事情比他的身体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