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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我陪着老爸老妈一块吃了早餐。乔雅由于不受老妈待见,自己躲在房间里吃了。然后我们俩下楼,去外面探查肇思淳的线索。
出来后,乔雅紧张兮兮地跟我说:“昨晚……我做了个噩梦!”
我心头一动,问她:“梦到了什么?”
“梦到我死了,被冻在一块冰里。”乔雅脸色有点苍白,显然此刻对梦里的情形还犹有余悸,“还梦到九阴和疯子以及一个陌生的面孔,对我不住狞笑,非常的吓人!”
又是九阴,虽然我们的梦有点不同,但他同时出现在我们俩的梦里,令人多少感到有些古怪。
“然后呢?”我一边观察附近有没有便衣,一边问道。
“然后冰突然碎开,我诈尸了,在这瞬间,我……就被惊醒了。”乔雅说到这儿,打个激灵,看样子当时的恐怖画面,把她吓坏了。
诈尸了?这个结果跟我的梦有所不同,我于是问妖妖:“你听到了吗?你对这个梦有什么看法?”
妖妖良久没出声,应该还在睡大头觉。我伸手摸了摸乔雅美丽的脑瓜,笑道:“可能昨晚接连看到血腥的杀人现场,被吓到了,所以才做噩梦。”
乔雅推开我的手,撅着小嘴说:“摸我的头干嘛?”
“因为你怎么看都像是个洋娃娃,让人有种忍不住要摸一下头的冲动。”我笑着解释。
从第一次见面,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个可爱的芭比娃娃。并且从波浪卷的长发上,我总是会跟卷毛狗联想到一块,所以总想摸摸她的脑袋。
乔雅噢了声,表情看上去不太乐意,但眼角却隐含着欣喜。只听她跟着问:“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我收起笑容说:“别问那么多,跟我来就是了。”
“噢!”
穿过两条大街,转入一条小街内,立刻便看到几家足疗店。像这种不正经的场所,在林城有很多,大部分都在偏僻的小街上。只是有一家足疗店门外,停了几辆警车,围满了人。看到这个情况,我心里隐隐生出一股不祥预感。
和乔雅甩下头,快步走过去,到了近前时,人群分开,警察从里面抬出一具死尸。尸身上蒙了白布,只露出一只手垂在担架下面。
我和乔雅看到警察,做贼心虚的缩在人群后面。不过白布下露出的这只手掌很大,由此可以断定是个男人的手。一个男人死在足疗店里,应该不是大早上发生的事情,肯定是昨晚遇害的,这个人不会是肇思淳吧?
随着警察把担架抬上运尸车,只听围观人众中有人在小声议论,昨晚有个醉鬼死在了足疗店里,听说还是被挖了心脏,死的特别惨。昨晚店里的人居然不知道,早上才发现的。
我和乔雅不由对望一眼,竟然也是被挖了心脏,还是个醉鬼,看来八成就是肇思淳了。可他大爷的,这种混蛋怎么能跟疯子、孙苍然相提并论,就连灵儿的魂器身份都远远不如,凶手为什么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