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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怎么会没死？我于是问女鬼：“肇思淳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不会认错人吧？”

“绝对不会认错，就是肇思淳！”女鬼掷地有声地说。

我和乔雅对望一眼，觉得这事儿有点诡异，不过随即想到阴风古楼那个盗洞，应该是肇思淳打的吧？难道他复制了一个自己，杀死的是复制体，再弄成白痴，以此来对付文书司？这样文书司误以为他已经死了，就可以瞒天过海，从此便没了后顾之忧。

可是我总觉得，这女鬼的话有些不尽不实，还隐瞒了很多事情。我当下盯着它说：“你还有很多没有说出来，再好好想想。”

女鬼摇头道：“没有了，就这么多，想不起来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嗯了声说：“行，那就去地牢，在恶狗面前好好的想一想。什么时候想到了，再来告诉我。”说着就要起身。

“我忽然想到了一些事……”

我心里冷哼一声，你这种小狐狸，哥们见太多了，还想跟我耍花枪，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女鬼跟我说，起身它留在地府后，就成了肇思淳笼络文书司官员的工具。它本身在阳间就是干这行的，所以有钱收，倒也不觉得羞耻。跟它经常上床的，就是廖爷和迅爷，因此从它们身上得到不少肇思淳想要的情报。

听到这儿，我明白了，它就是肇思淳安插在地府的眼线，并且专门是获取文书司情报的间谍。不然不会白天迅爷刚写了份详细的认罪书，他晚上就被杀了。而又是死在了连环杀人案中，这就不会被文书司瞧出破绽，故意死在被杀人灭口之前。

只是弄不明白的是，这孙子到底有没有复制另一个自己。阴风古楼毁灭，应该不能再复制人了吧？莫非，是在很早之前，他就进过阴风古楼，早就做好应付被灭口的准备？

想到这儿，我又问女鬼，是不是有两个肇思淳？另一个被杀知不知情，而杀死另一个肇思淳的凶手是谁？

女鬼说不知道，这次看上去不像撒谎。它只是肇思淳的一个眼线，以那孙子的狡猾和谨慎，不可能让一个女鬼知道太多秘密。那这些疑团，只能抓到肇思淳后，让他亲口说明白了。

“廖爷和迅爷，在赌场差点被打死，你不会不知道吧？”我问那女鬼。

“知道。”女鬼似乎猜到我想问什么，接着又说，“它们回到地府，就被文书司关在密室养伤，我见不到它们。不过……我听说，文书司总管发誓要为它们报仇，据说今天你要是完不成那个任务，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果然老七老八担忧的没错，知道魔石下落三天内不可能找到，如果不能用肇思淳来转移视线，我不只死的难看了，会死的很惨。

而我的时间不多了，只有最后这一天。而且还是要抓到肇思淳，再去告倒文书司总管，这时间是非常的紧迫。

“你平时要跟肇思淳汇报情报的时候，怎么见他？”我问。

女鬼犹豫了下，显然说出这件事，就等于出卖自己的老板了。但现在不说，由得它吗？廖爷和迅爷伤被折磨的有多惨，它估计非常清楚。

“说还是不说？”我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