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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白九刚才说的义正言辞，其实心里慌的一批。

她只是一个大夫，又不是一个搞人文科学的，那些东西都是义务教育的课本上看的。

现在漠这么凝重的问她，她心想自己之前说的话不会被戳破了吧？

“你说。”她装作若无其事。

“首领和骊芒的问题，你解决一下。”漠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