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多久,他没有尝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滋味儿了,萧士及的脑子里完全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只知道,他在她裏面,他要竭尽全力,让他和她都达到快乐的极致。
萧士及迅速抽送起来,一边大动,一边气喘吁吁地问道:“你可还受得住?”
杜恒霜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声音变得格外低沉嘶哑:“……痒得很,你快些啊。”
这话听得萧士及无比欢畅,索性将杜恒霜双腿分开往她胸前压去,露出底下一片猩红玄黑雪白,颜色斑杂的花溪谷底。
窄小的甬道里,含着一根巨大的物事,撑得四围的皮肤呈半透明状,快要裂了似的。
萧士及看着有些心疼,忙向外抽了抽。
杜恒霜却扭腰摆胯,紧贴着他的身子往上急送,嘴裏呢喃道:“好人,快些……再快些……”
萧士及听得眼睛都红了,一时浑身上下涨得生疼,也顾不得再怜香惜玉,往上巴住杜恒霜的双腿,紧紧压在她的胸口,整个人坐在她身上,竟是如同捣药一样,直上直下地挥舞起胯|下凶物,直要将对手杀个片甲不留。
对方却善长柔能克刚,不仅将他包裹得严丝合缝,妥帖异常,那内里还似生了吸力一般,极力将他往深渊里拽着,让他发了疯一样往里,往里,再往里。
粗大的杵首触到花溪内里深处那一丁点快要冒头的花芯蕊子,便急急地压了上去,按住了不断顶弄,使劲儿旋磨,挑得杜恒霜顿生不胜之感。柔嫩的身子不断轻颤,丰润的雪堆在胸前打着圈儿的乱晃,柳腰欲折,从那花芯蕊子里冒出一股又一股的花蜜,以往惯常的疼痛和不适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盼身上的好人儿快些,再快些,载着她在欲海里载沉载浮,不知今夕何夕……
杜恒霜从来没有被萧士及摆成这样羞人的姿势,可是这一次,她一点都不觉得羞愧难堪,她只觉得小腹那一处自从醒过来,就生发出来的无名火终于有了出处。
萧士及那一阵狂捣,让她骨酥筋软,每一处肌肤都流淌着春意,那股酥软入骨的感觉,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直传送到头顶和脚底,如同血脉奔流,将两人沉寂数年的激|情终于得到释放。
萧士及到底是最近三年来第一次真正跟杜恒霜行房。除了新婚的时候,他还没有这样畅意过。可是现在的畅意,他也能感觉到,比新婚的时候更加强多了。
那时候,他只顾着自己舒爽,很难顾及到杜恒霜的感受。不是他不想,而是那时候,他一沾上杜恒霜的身子,就什么都忘了,完全不能克制自己。
直到后来,他跟杜恒霜分离又重逢,才发现杜恒霜对此事的莫名抗拒。
他自责,也怜惜杜恒霜身子虚弱,才能以强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
除了诸素素和杜恒雪她们帮助杜恒霜调养身子,萧士及也督促杜恒霜每日习练五禽戏,那可是固本培元的好拳法。
他的努力是真的有了回报了吗?
萧士及在莫可名状的欣喜当中,大力桩了进去,在裏面一泄如注。
感受到那股滚烫,杜恒霜也到了极点,她浑身剧烈的颤抖,随之一股花蜜喷薄而出。
萧士及被那花蜜熨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如同打摆子一样,抱住杜恒霜在怀里,一起感受着两人身上那股栗动。
一时事毕,两人都懒得起身。
萧士及抱住杜恒霜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鬓角,一边低头看了看她身上七零八落的衣物,索性将她身上尽剩的肚兜和亵裤都拉脱,扔到床脚。
杜恒霜大羞,将头拱在萧士及怀里:“天亮了,你还脱人家的衣衫……”
萧士及低声地笑,胸口因那笑声微微振动。
“当然要脱,一次如何能够……”一边说,一边已经扶住自己再次硬起来的男根,贴着腿缝儿再次送了进去。
那裏面温热依旧,比先还滑,试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萧士及急了,索性坐了起来,将杜恒霜背对着自己抱在腿上。两手托着她两股,轻声道:“你来,扶住它,对准了放进去。”
杜恒霜大窘,但是想到自己让萧士及旱了这么久,也很是歉疚,便忍了羞意,用手握住那硬物,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让那股进入的感觉分外鲜明,却很难完全套|弄进去。
萧士及一急,抱住杜恒霜往下狠狠一拽,尽根入底,一下子就触到最裏面的软肉。
杜恒霜全身禁不住抖了抖,差一点坐不住,往后栽了过去。
萧士及忙巴住她的腰,腰身颠簸起来。一边用力冲撞,一边从后面兜住她的胸乳,一只手却向下往那花溪谷底里寻到嫩嫩的花苞蒂子,两根手指捏了上去,前前后后如搓棉絮地在上头盘抿。
杜恒霜全身再次震颤,已经在他身上丢了一次,整个人软绵绵地往后靠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这个姿势久了,也颇为累挺,而且总是有够不到的地方。
萧士及索性将杜恒霜往前一掀,摆成俯身下拜的姿势,从后面入了进去,整个人骑在她背上一样,大力挞伐。
杜恒霜嘴裏发出唔唔的声音,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被萧士及顶得如风中细柳,不堪重负……
到底已经射过一次,再来一次,萧士及坚持得格外长。
杜恒霜身子还是弱一些,很有些受不住了,在丢了好几次身子之后,终于让萧士及也射了出来。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知数和欧养娘守在内室的月洞门前,脸上都是压抑不住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