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裏,刘秀才越发心热,就对吴世成道:“贤婿啊,你的庚贴有没有?不如我们今天换了庚贴,你和巧儿马上拜天地父母,今晚除夕就洞房吧。”热刺巴拉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吴世成的心怦怦乱跳,想要说“不”,可是架不住刘爱巧抱住了他的胳膊,整个香喷喷软绵绵的玉人儿就靠了过来。
吴世成活到如今二十多岁,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同巧儿一样对他这样温柔体贴,让他心荡神驰。素素虽然比巧儿厉害,可是她太厉害了,厉害到自己很有些怕她。他看着巧儿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双眸,脑子一下子迷糊起来。再说,他从没有沾过女人的身子,这一次,他真是有些忍不住了……
刘秀才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吴世成入了她的闺房,心满意足地起身让灶上的婆子过来收拾桌子,自己回了正房,偎着铜火盆向火。
看了看铜火盆裏面冒着烟气的柴炭,刘秀才琢磨着,明日等吴世成带着巧儿去毅亲王府拜年的时候,要向毅亲王讨些银霜炭来用用。
那种炭,他只在中了秀才那一年,去大户人家吃酒,听那些士族的举子说过一次,说是好得不得了,一点烟气都没有,而且烧的时间长,一两块炭就能烤一晚上。
刘秀才在铜火盆上架了一个铜吊子,给自己温酒煮茶,再让灶上的婆子炒了一碟花生米,就着年夜饭吃剩下的白切鸡沾酱,慢慢吃着。
刘爱巧的闺房里,当然是春意浓浓。
吴世成看着帐子里刘爱巧玲珑剔透的赤|裸身子,眼睛都直了。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着刘爱巧猛啃起来,一双手在刘爱巧身上乱抓。
刘爱巧初还很羞怯,想起家里的婆子跟她说过的话,一直担心破瓜之痛。
可是吴世成也是初哥,虽然身下涨得如同硬硬的石头,可总是不得其门之入,让刘爱巧如同吊钢丝一样悬在半空中。到后来被吴世成揉得全身如同一摊软泥的时候,吴世成才找到地儿,一鼓作气入了进去。
前面那么长时间的摩挲倒是起了作用,刘爱巧一点都不觉得疼。
吴世成虽然从来没有过经验,但是男人的本能驱使着他,他很快就前后律动起来。
两人如鱼得水,在帐子里颠鸾倒凤,是夜克尽恩爱之事。
寂寞恨夜长,欢娱嫌夜短。
第二天正月初一,日上三杆,吴世成和刘爱巧才悠悠地醒过来。
大白天光底下,刘爱巧的身子更显得诱人。
吴世成忍不住,又上去搂着求欢。
刘爱巧昨儿的腰都快被吴世成折断了,这时咬牙拦着不许,嗔道:“你看天都多会儿了?还不起身?——等下去毅亲王府拜年都迟了。”
吴世成不理她,死死将她搂在怀里,嘟哝道:“就一下……就一下……很快的……这会子去王府,王爷和王妃还没有从宫里领赏春宴回来呢。去了也是白等着。还是让我痛快一下吧……”说着,已经不容分说,将刘爱巧压到床上,再次弄起来。
刘爱巧听他说得熟门熟路,知道他是惯去王府的,只好依了他。
外面刘秀才左等右等都不见吴世成的人影,忍不住在刘爱巧门外叫道:“不早了,该起来拜祖宗了!”
吴世成被刘秀才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吓住了,在刘爱巧的身子裏面一泄如注。
两人收拾齐整,起来拜祖宗不提。
柱国侯府里,杜恒霜、萧士及也是一大早就起来,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装扮好了,去龙香叶那里道了过年好,就坐车往宫里参加赏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