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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最近与吉羽国的六公主走得很近。”
隔了三日, 谢雨辰在皇帝大人批奏折, 狗腿地帮着按摩时, 皇帝大人ms不经意地提起。
正在进行按摩的手不打自招地顿了顿, 怎么觉得嘴唇有点干呢?伸出舌尖润了下唇,某谢很自觉地老实交代, “咳!可能, 她离我比较近, 可是, 我离她隔着千山万水!”
谢雨辰伸长脖子小心地观察着皇帝大人, 姿势没变,眉头没皱,面色红润有光泽,恩,该只是顺口一提吧!
“哦?”悠闲地合上兵部呈上来的‘加急’奏折,皇帝大人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脸色微变的某谢,咄咄逼人道,“怎么说?”
某谢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背后阴风阵阵,怕是皇帝大人不高兴了, 需要哄了的征兆!
“谁让她是吉羽国的!”就凭这点政治立场敌对的关系,她就得和那个刁蛮公主画上三八线,保持和平距离!
“你有地域歧视?”皇帝大人没头没脑地问道。
“啊?没啊!”某谢莫名道, 话说, 在这个时代, 她比随便任何一个人都要外地, 又怎可拿地域作文章?!
“那为什么她是吉羽国的就不行?”
未来老婆大人,你存心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不?这不是在逼我向你表白嘛!
“因为她是敌国的!”
“可是,朕不记得你是本国的。”
“。。。。。。”难道你歧视我不是本地户口?谢雨辰郁闷了,“跟我说话,不要张口闭口朕的!”这称呼显得多生份!某谢心里默默补道。
“。。。。。。”这人也忒没规矩,皇帝大人扶额叹息。
“反正我喜欢的人在这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能唬得亲爱的皇帝大人没话说,谢雨辰同志还是颇有成就感的。
“。。。你喜欢谁?”皇帝大人看起来有点小认真。
“。。。你想知道?”心跳瞬间快了起来,某谢只觉得耳朵突然发烫,手心出了汗,脸颊也似喝了烈酒般烧了起来。。。
“还是算了!”就在某谢张口准备全盘托出的时候,皇帝大人坐回龙榻,面不改色地继续翻阅奏折。
这啥情况?她被耍了?一桶凉水浇了个透心凉,某谢被淋得彻头彻尾,由此深刻体会到,原来世界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我喜欢你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突然被通知“不用了”。。。
长了二十年了,表白一次她容易嘛!
某谢憋屈得把倔脾气都激发出来了,“噔噔噔”跑上龙台,抢过皇帝大人手里的奏折丢到一旁,完全不理会皇帝大人出乎意料略显错愕的目光。
“我想说了,你不想听,晚了!”最后俩字吐得特清晰有力,只是近距离面对着暗恋的对象,某人的心跳又很不争气地打鼓闹腾了,深吸了好几口气,谢雨辰用从未有过的认真郑重道,“我一直以为一见钟情只是个成语,可是很不凑巧地,这词就刚好套在我身上了,我喜欢你,从开始到现在,将来也会一直持续。。。”
不对啊,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文艺哩?是不是有点太矫情了?
皇帝大人被表白后依旧淡定,只是眼睛里快速闪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至少谢雨辰不懂!
“可是我不会娶你。”皇帝大人如是说。
“。。。那我娶你好了。”
“。。。对不起,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当晚,谢亿阳满面春风地回到状元府,看到谢雨辰在饭桌前端坐着,并且极度斯文古板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时,非常惊奇地问道,“你怎么舍得回来了?”
她曾一度以为状元府已经成了代名词,她会伴着她的老婆在宫里的某个角落扎根的。。。
就只一句,安静用餐的某只突然红了眼。。。
面对这莫名的攻势,谢大人有点手足无措了,笨拙地拍着被满口的米饭噎住却不喝水的某只的后背,用眼角余光困惑地望向站立在一旁的管家,可是管家也只是摇摇头表示真的不知情。。。
“没,没事,最近大概太多灾多难了,有点想家乡了。。。”艰难地咽下参杂在米饭里的鸡腿,谢雨辰强打起精神笑着感慨道。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这首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还真是挺应景的。。。
“。。。你这是哭着笑还是笑中带哭?怎么突然变得多愁善感了?太怪异了,我想我得适应下。。。”谢大人摸着后脑,揶揄着试图打破这略显沉重压抑的氛围,脑子里同步琢磨着是否应该派人到怡仁殿里去打听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