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提前作好受打击的心理准备是有备无患的!
某只愤恨地在床上小幅度地扭着身体,扭到一定程度后吃力地转过头,对着皇帝大人把眼睛瞪成了牛眼,咬牙切齿道,“这、到、底、是、谁、害、的?!”
皇帝大人毫不避讳地盯着某只白花花的pp上面的几条通红使劲瞧,而后得出一个结论,“以这伤势,行刑的侍卫显然没下重手,看来回去后一定要好好追究下放水之人的责任!”
说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加重强调,瞟了眼某只一下子刷白了的脸,皇帝大人很不厚道地在心里暗爽了一把!
“原来你不是来探病的,落井下石不止,还意图整治善良的侍卫兄弟,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理你了,你走吧!”
某谢孩子气地敲着床板,明知皇帝大人不会这样做却还是口是心非道,甚至把头埋进了枕头下,连小pp都不遮了大方地提供观赏,表示我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反正已经被看光了,也不差这么会!
皇帝大人笑了,发自内心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很纯净的笑容!
摸出随身带的上好的创伤膏,轻轻地抚上伤口,本心思很单纯地只有为其疗伤的意图,不想却又引出了一惊一诈的效果。。。
“你,你,你。。。”某只又结巴了!
显然是想多了会错了意,某只脸的颜色越发地深沉,都快要到发紫的地步了。。。
隔着一整只手臂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床上某只不安份的散发的高温,在这封闭的空间里,皇帝大人莫名地也被感染了一丝燥热。。。
“我只是想替你抹药,所以。。。”
皇帝大人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害羞和局促,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本就想岔了的某只又差点看直了眼!
“哦哦。。。”
尴尬地以单字掩饰带过,某谢红着脸顺从地转过身,心里自我催眠着,反正两人迟早是妻妻的命,早习惯早推倒!
虽然心里作好了“被摸”的准备,可当皇帝大人细致柔软的小手轻柔地抹过某个部位时,某只还是很不纯良、思想很邪恶地脸色通红心跳加速了。。。
“皇上,吴记的糖果已经买来了。”
门外响起谢大人假腥腥故作正经的声音,皇帝大人手上的工程也正好告一段落,于是拉过被冷落在一旁的棉被,温柔地为其覆上后,这才吩咐外面鬼头鬼脑、一看就心思不正直的人进来。
某只提着的一颗心也终于回归了原位,没了那要命的甜蜜的折磨,紧抓着被单的手也松了开来,整个人像虚脱了般,了无生气地趴在床上,只是手心里源源不断冒出的汗,时刻提醒着某只,刚才所处的弱势。。。
啊~~~怎么会这样哩???这次到底算不算自己被皇帝大人tx了呢???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某只又纠结了。。。
相比纠结的某只,皇帝大人心里就坦荡的多,至少没那么多要转好几个弯的花花肠子!
接过了糖果,接着重新端起床边板凳上搁置了良久的药汤,嘴唇微呡了下,皇帝大人皱皱眉,随即又不厌其烦地吩咐下人再去端碗温热的过来。。。
谢大人咂巴咂巴嘴,表示各种羡慕嫉妒恨!
这都达到不计前嫌为其试汤药的程度了,何况历来只有别人为小皇帝试药的份,这样看来,某只离功德圆满也确实不太遥远了!
“都抹上药了,伤口应该很快就能好的,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喝这个了。。。?”
某谢可怜兮兮地望向当权者,只是效果不佳,皇帝大人不为所动就是了!
温热的汤药很有效率地盛了上来,皇帝大人拒绝谢大人没有诚意的好意,亲自端起碗坐在床檐,一勺一勺耐心地伺候着一直在有病□□的某只。
完整地咽下第一口,苦涩的药味迅速占领了味觉,某只的五官也很应景地夸张地纠在了一起,像小狗似地当着皇帝大人的面吐着舌头,泪眼汪汪地乞求道,“扔几颗糖果在里面吧,苦死我了。。。”
“不行,喝了再吃!”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皇帝大人好心地提醒,“如果一口气把整碗喝了,你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不要!你打的,你就得负责!”某只不买帐,如是回应道。
对于某只明摆着的找罪受,皇帝大人只是叹了口气,不再多言,直到乌黑的碗面终于见底。。。
某只一鼓作气塞了三颗糖果含在嘴里,却还是觉得无法彻底驱除那股苦苦的酸酸的异味,真是恶心死了!
看来三颗不够量,于是伸手再要。。。
“糖果吃多了不好,你现在还病着,吃东西还是悠着点吧。”皇帝大人如是深明大义地拒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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