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那个丫鬟可不是馨儿嘛!
谢雨辰赶紧揉眼起身,露出以往人见人爱的可爱微笑套近乎,可人家很大牌地根本不鸟‘他’,自顾自地和身后的丫鬟嘀咕了一阵,然后就见到两个壮汉钻了进来,走到某只身旁,然后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往外走去。
虽然骗了你,但好歹咱也算是熟面孔了,用不着这么一点情面都不讲吧?!
不过看在她能带咱离开这压抑的小黑屋上,咱就宽敞点心胸,不和她计较了!
“馨儿姐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谢某人心里有些没底,忐忑地问道。
一路走来,无处不是张灯结彩,看着像是办喜事,可这公主府里除了刁蛮公主外,难道还有其他重要人物,今日要结婚,呃、要成亲了?
“驸马爷不必惊慌,所有的事公主都已安排妥当。”你只要乖乖地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馨儿面无表情地腹诽道。
呃、自己的身份都明确地坦承了,怎么还叫驸马爷呢?听着真是够别扭的,还有,刚才她说时辰到了,什么时辰来着?
该不会她在暗示,自己上黄、泉、路的时辰就要到了吧?!
谢某人的大脑此刻山路十八弯,端的是比在中国的日本人听到日本核泄露还要震撼百倍,她不想死,她都还没和皇帝大人歪腻个够本呢!
垂头丧气地被押着走进了距离公主府不远的一处别院,然后被带进了一间新房,谢某人看着窗纸上贴着的大大的‘喜喜’,这才后知后觉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该不会今天的新郎就是她吧?!
可千万别皇帝大人那边好不容易搞定了未婚夫的事,自己这边却轻而易举地被别人冠上了头衔那么悲剧。。。
这让她情何以堪哪?!
脚步一刹,趁其中一个侍卫大意,某只挣脱钳制,积聚腿上的爆发力往后一蹬后,找准门的方向就准备撒丫子跑路。
只是苍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某只在离门槛只有两三步远的时候,后领一紧,顿时整个人凌空了。。。
“你们公主在哪?羽诗琪!你出来见我!放开,我要宰了你——”
像小猫仔似地被人高马大的侍卫拎着进了屋扔在床上,某只把脸埋进被子,修补了下受损的自尊后,就大吵大闹着要见刁蛮公主,激愤过程中,馨儿干净的衣衫上不小心被印上了一个乌黑的脚印。。。
顿时脸就绿了,“公主曾吩咐过,如若她不听话一意孤行,那么,就算五花大绑,也得让‘他’知趣,识得厉害~”
哑穴被封,手脚被绑,谢雨辰算是深刻体会了一把‘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至理名言,开始第一次认真地痛恨起自己的‘手无缚鸡之力’了!
她现在与鱼板上的砧肉——任人宰割有什么不同?!
馨儿被谢某人的灼热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干脆让人点了她的昏睡穴,待一切打点好了,需要新郎亲自上阵的时候再让人解穴,省得自己跟逼良为娼似的,负有罪恶感。
鸣炮奏乐声震耳欲聋,谢雨辰回过意识时已经完完整整地换上了新服,被人搀着上了马,直挺挺地坐在马上被人牵着往公主府送。
真是,完全全自动啊。。。
新郎当成她这么轻松的,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喉咙发不出声音,谢雨辰急得满头大汗,却无计可施,眼看公主府在即,又只能当个傀儡木偶,被人牵着鼻子走,完全没有自主权。。。
身边全是吉羽国的人,难道自己的幸福真要葬于此了?
看着身着华服披着盖头的新娘被人代背着进了花轿,然后又是一阵舟车劳顿,繁杂的工序似乎都被省去,谢雨辰只觉得,这婚结得特别迅速简约,因为接了新娘后进屋就开始拜堂了。。。
“一拜天地!”
话说,她不是公主吗?怎么结婚皇帝都不在,程序也搞得这么民俗化了?
“二拜高堂!”
睁眼说瞎话,哪来的高堂?!
“夫妻对拜!”
被强迫着弯腰时,突然一个轻柔却极具气势的声音传了进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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