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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谢某人把皇帝大人推到桌边, 然后从背后环抱着她的腰, 在她耳边悄悄问道, “这可是在你姐姐和我‘哥哥’的洞房花烛夜呢。。。”
皇帝大人的眉梢不自觉地跳了跳, 对某只欠揍的话语表示不予理会,此刻她的怀里还充斥着那难以让人忽略的鲜花(关键是它的重量让人难以忽视), 放也不是抱也不是。。。
皇帝大人心里还在与另一个阴暗面的自己较着劲, 别扭地为自己怀里这大把的其实很合她心意的花找理由。。。。
这是她硬塞过来的, 可不是自己心甘情愿接受的!
“偷情?”皇帝大人一挑眉, 凉凉地回道, “敢情你是太久没被修理,皮痒了!”
说完还顺势用大拇指与食指夹起谢某人手臂上的一小块软肉,呈环形旋转,当真是一点也不手软!
由于情况尚不明朗,谢某人吃痛,也不敢太嚣张,只好怕怕地缩回手,耷拉着眉头,却又突地趁皇帝大人不备凑上前去, 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而后得意地摇头晃脑品足着,“多日未尝, 滋味果然更甚!”
皇帝大人小心翼翼地把花摆在桌上, 之后转身对着正咧开嘴的某只莞尔一笑, 语调一转, 似是好意提醒,“不怕羽诗琪在外被人欺负了去?如今她可是无权无势,万一被哪家公子哥看上了去,你岂不是又要去麻烦谢大人?人家现在可是新婚燕尔。。。”
敏感地抓到了“羽诗琪”三个字眼,谢雨辰怔愣了下,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昔日的情敌见面了,分外眼红呵!
“奇怪了,隔壁不是厨房,怎么空气中会弥漫着那么大的醋坛子味呢?”
谢某人笑得忍不住再一次咧开了嘴,会在意自己与谁亲密,那就说明分手只是幌子、意气用事,她对自己还是有情的!
从中得出了有利于自己的结论后,某人便不再束手束脚、唯唯诺诺了,仗着自己受宠便开始有侍无恐起来。
有了三分颜色的基础,开个染缸又哪会有什么大问题呢?
皇帝大人知她笑话,恼羞成怒,想也不想便抬手隔空点了她的笑穴,冷哼一声,“既然那么爱笑,我就让你一直笑着吧。”
这下某只可悲剧了,得意的笑慢慢衍变成了苦笑,最后又变成了凄惨的笑。。。
“哈。。。哈,不,不敢了。。。肚子疼,饶了我,哈。。。不要笑了,再也不要笑了。。。哈哈。。。”
谢某人痛苦地捧着肚子,在床上来回打滚,想要制止这种奇怪莫名的笑意,却又欲罢不能,于是,在自身条件无法控制之下,只好很识时务、眼泪汪汪地望向皇帝大人求饶。
“刚才不是还挺得意的吗?保持住,我不介意的!”女人爱记仇,貌似是通病。。。
见皇帝大人完全没有要和解的余地,谢某人干脆捧腹起身,很硬气地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边笑边对她呵着痒痒。
皇帝大人小时候怕痒,这是亲爱的三公主大人告知于她、这个被无声默认的枕边人的国家机密!
“哈。。。小,小两口子,哈,要同甘共苦,哈哈。。。要笑,要笑也一起笑。。。”
明明很无趣,可皇帝大人就是觉得这个样子的某只很可爱,于是玩心一起,配合着她的动作装了一会儿后,才无比冷静地提醒了下被笑意冲昏头脑的某只,“我现在不怕痒了。”
于是某只停不了笑的面容更加扭曲了。。。
“你。。。我。。。你快点,哈,让我正常,不然,不然以后饶不了你。。。”
受制于人还敢威胁她,胆子真是肥了!
不过看她这么可怜难受兮兮的样,这种精神折磨还是到此为止吧。
手起指落,谢某人顿时松了口气,无力地摊在床上,如一摊被搅和了的烂泥。。。
“你,你真是,太卑鄙了。。。”谢某人喘着粗气,一手捂肚子一手捂着快抽筋的脸颊,有气无力地控诉道。
她可从没说过自己有多光明磊落!
“现在才发现?晚了!”皇帝大人冷笑起身,整理了仪表衣着,抬头望了下外面的夜色,思忖着现在离开的可能性。
为什么要离开还得思忖半天?
原因无他,只因某只的一只爪子已经伸了出来,紧紧地抓住她的衣带,并且另一只爪子也呈现出了不安份的趋势。
这倒提醒了皇帝大人,某些细节方面的事情。。。
“这么晚了,就不要走了。。。”
谢某人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撒娇道,她正为挽留皇帝大人的理由而挖空心思,可下一秒就傻了眼,皇帝大人竟然主动为她宽衣解带?!
这是神马情况???
印象中的皇帝大人一直是含蓄的,今天怎么突然又主动起来了?
“呃、小七,刚才笑了太久,肚子疼。。。没体力了。。。”在这种总统级的待遇下,谢某人很理所当然地就把事情往扭曲的方向想,并且很自然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