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杞拱拱手,“云大小姐真是误解在下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而且与云大小姐也不便耽搁时间,还是听一听相爷的打算。”
说完窦杞转向云律,怒火扫视了一眼跪着的云子华,“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的独子还在床上昏迷不醒,令公子是否也应当好好管教一下,以免再出这样的事情,相府的颜面也难保全。”
云律揉揉眉心赔礼,“驸马,此事的确是犬子的过错,行事太过鲁莽不知轻重,我定然会好好管教于他,再不让他做出此等荒唐之事。至于贵公子的伤势,我必定会请极好的大夫去医治他,若是需要什么药材,我相府也必定竭尽全力送之寻之,还望驸马——”
窦杞一只手微抬阻止了云律的话,“相爷要如何管教公子与我窦家无关,大夫药材这些东西我窦府也并不缺,相爷不必忧心,如今这最主要的,还是相爷好好的给我一个关于贵公子与犬子之事的答复。其他的,我窦杞一律不管!”
跪着的云子华冷笑两声,“要什么答复,人就是我打的,要打要杀直冲着我来吧,要那狗屁答复有什么用?窦見那小子躺下了就是躺下了,没用的玩意儿!”
窦杞却是气得脑门筋直抽,“相爷!您这儿子还是您自己看看吧!窦某不敢插手相爷家事,只是还是不由得要说一句,贵公子的言谈举止,实在是有辱明面!”
云律看着窦杞这幅油烟不进的模样简直是头疼极了——一个依靠女人的懦夫也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偏偏就是这样的无赖,自己还不能将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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