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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后云沧澜与奕渊的暧昧谣言在楚京里是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是云沧澜蓄意勾引了奕渊，有人说是云沧澜的绝代风华吸引到了奕渊，不过不论怎么样，只要有了这漫天遍地的谣言在，对于云沧澜而言，就已经是足够的了。

低首看着船底下的脉脉流水，印着无数的璀璨灯光迷离不可方物，云沧澜一双眸子里也像是喝了酒，有了盈盈透透的光泽。

天上的月亮已经是满月，正是闲闲地挂着，散着一阵淡淡的光泽，像是美人脸上的纱，遮上从来都不是为了不让别人看见她的脸，而是为了……

让别人更想看见她的脸。

有淡淡的风刮过，在这夜里倒还真是有几分冷了。

身后熟悉的气息传来，云沧澜勾着栏杆懒懒地看过去，奕渊一身玄衣，站在她身后顺着她的眸子看着底下的流水。

玄色这样的颜色，穿在男人的身上格外合适，配上他那一身血腥的气质便如修罗一般。

奕渊走到她身旁，凤目雍容华冷，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这楚京夜色向来如此，华贵靡丽，却从没有什么变化。”

云沧澜勾着唇懒懒地笑，朱唇抿了一口手里的酒，依然是笑意温润，“难不成换了，王爷就会喜欢么？”

奕渊沉沉一笑抬起头，眸子里有了野兽一样的掠夺之意，“换了又能是什么样子？“

未知的东西不能判定会是什么。

“也对。”云沧澜轻轻闭眼，“换了又能是什么样子。”

剩下的时间里，云沧澜喝酒，奕渊喝酒，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身边安静的连风刮过的声音都清晰无比。

云沧澜看着不远处靠着不敢靠近的那些游船，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