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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苏姨娘会眼睁睁看着她手里握着权?不过是前一阵子刚被云律恼了,心里害怕着不敢轻举妄动罢了,冯姨娘这一动手,她自然就不会忍了,瞧,冯姨娘这下场也是够惨了。”
云沧澜眼睛一抬:“估计从她收到冯姨娘要动手的消息之时,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买通了那两个人,让他们先按照冯姨娘的吩咐去说,先冤枉自己,等到最后关头才把真正的主谋供出来。打得冯姨娘一个措手不及,还真是妙啊。”
“父亲也没让她失望,你以为父亲不知道她的那点儿手段?他心里清楚得很,可从始至终一直都护着她呢。”
“小姐,那这件事儿咱们就这么算了?今儿可没一个人跟您说句对不住的话!苏姨娘还平白得了乖!”
“自然不会。”云沧澜神色自若,眼中犹如凝了一层寒冰,“这次我不将苏姨娘弄下一层皮来,我也就不叫云沧澜了。”
云沧澜将府里银子拿走大半,相府里的账目立马就出现了一些亏空,苏姨娘接手过后看着真是心焦不已。
偏偏最近云子立去了太学,每日回来都是一副筋疲力尽腰酸背痛的样子,苏姨娘自然是心疼不已,连忙去亲自照顾了。
她去陪了云子立,云律这边就少了人,含玉这时候便又回到了云律的身边。苏姨娘恨得有些牙痒痒地同时又觉得有些安心——至少含玉是她的人!
只不过含玉回回侍寝过后,苏姨娘都会按着她喝一碗避子汤就是了。
过了大半个月之后,苏姨娘着实觉得有些不妥,加之云子立已经适应了许多,每日回家也不是这样疲乏了,苏姨娘便又重新将含玉打进了小黑屋内。
房间里,含玉拿着一副绣绷子在绣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副恨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