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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奕朝笑了笑,“终于有个肯听我说话的人了。昨日我将这些事情都说给箑儿和子若听,她二人到底还是姑娘家心性,丝毫不关心国事,倒是议论着前日的那场暴雨下得甚是美妙,可以将那场景拿来作诗。让我给气了个半死。幸亏今日碰上你了,也可与我谈谈这些事情。”
云沧澜浅笑:“不敢,只是胡口乱说罢了。”
脸上带着笑意,云沧澜心里已经开始做好防备了。
奕朝口中的箑儿乃是与他一母同胞的妹妹,音贵妃的幼女成安公主,闺名唤做奕箑。
置于那个子若,自然就是沪侯府的女儿,颜子情的妹妹。想一想颜子情在天牢里待的也够久了,那里的生活对她而言应该也很新奇、很有意思吧?
云沧澜压下眼底的那一小片阴郁,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眸光在一瞬间变得锐利而冷漠。
奕朝不知道是瞧见了还是没瞧见,很快就转换了话题,将这两个名字给一笔带了过去。
“沧澜,说起这些,其实我很想听听你的想法。”奕朝道,顿了顿又补充,“那日你在公主府里与你妹妹下棋时我便看出来了,你心中自有一番沟壑。”
“不敢。”云沧澜道,“现如今还只是四月左右,大多还未丰收。”
前世那场灾祸最大的原因就是没有做好预防措施,加上大楚中段最为重要的水坝“楚堰”年久失修,导致从高位流下的水流很容易就冲毁了楚堰,最后破闸而出将东部三州冲了个干净。
而且前世最后并没有出现干旱无雨的现象,捣成大祸的就是接连不断的暴雨和一触即溃的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