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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日艳阳高照,金色日光顺着墙檐流落于地面铺着的大理石面,云墨向前轻摇着扇子,云沧澜坐在藤椅上,翻着奕渊寄来的最新一封信。
云沧澜拿着信不由得暗自腹诽。
奕渊的信和他的人可完全不同。
奕渊随时随地都是一副冷漠严肃的模样,浑身都带着一股杀气,几乎叫人不敢逼视。
而他的信却并非如此,用词清丽平白,能写好几大张。除了他对上次事情的回复之外,字字都是缱绻温柔,对她的甜蜜关怀之意跃然纸上,云沧澜瞧着那些句子脸颊都不由得羞红一片。
她真切怀疑奕渊是平时在人前将自己的情绪压抑的太过了,情绪无处宣泄,便一股脑都写成了信寄给她了。
什么吾念,什么卿卿,什么什么思你至深……
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学来的。
云沧澜拿着两张薄薄的纸片看着,脸上虽然一派平静淡然,可是耳朵下至脖子一片已经红了个透。
不过想起前世的大涝惨案,云沧澜的心情又变得格外沉重。
既然有幸得上天垂怜重来一次,她也要做些回报之事。南下三城几百万人口,她要将他们从鬼门关口拉回来。
而关于水患这件事情她不能对奕朝说是因为不能出风头引他注意、也不能勾起他别样的心思。而对于奕渊,左右他们是一个阵营的人,帮他就是帮自己,他做的就是自己做的。
可是这个消息她到底要如何对奕渊说呢?她总要想出一个由头才好对奕渊说,才好叫奕渊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