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这样浸淫朝堂几十年,手中大权在握还有一个为贵妃的妹妹的权臣都未必敢上赶着去找安王府的麻烦,他们这两个黄毛小儿倒是胆子大的很。
王夫人现如今还在哭。
哭哭哭,她有什么脸面哭?
教子无方是其一。
让她去向云沧澜求情她却带着一大堆人去威逼恐吓,在楚京落了一个恶妇称号累及沪侯府的名声是其二。
她还有什么哭的?
沪侯爷大喝:“够了!这孽子还没死呢你就在这儿厉声哭号,怎么,你是要为他奔丧?他有今日这个地步是谁害的?是有人逼着他拿剑对着云沧澜不成?至于你,教子无方,求情无能,你有什么脸面哭!”
王夫人大大抽泣一声,怕惹沪侯爷厌恶不敢反驳,只默默擦着眼泪时不时偷看他一眼。
“云沧澜,若是云沧澜不如此苦苦相逼,她若是宽和一些,我的子棘何须受此磨难?还有我可怜的子情,呜……她还被关在大牢里,皇上至今都不许我们前去探望,也不知道她一人在那儿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人欺负……呜……”
沪侯爷心软了些,目光阴郁地叹了口气,他的手握成了一双拳头。
他何尝不知道这些,当日若非是云沧澜紧抓着不放,求了庆帝严肃处置,他的那一双儿女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还有奕渊。
可是奕渊在朝中几乎是一手遮天,庆帝都对他颇为忌惮忍让,遑论他们这些文官?
他不能找庆帝的麻烦,不能找奕渊的麻烦,甚至连云沧澜都有一个安王府护着,他能怎么办?这口气他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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