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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笺蹙眉:“小姐,那个含玉许是受了苏姨娘的影响,很是憎恶你,她……在自己屋子里做了一块牌位……刻着您的名字。”
“呵。”云沧澜面部线条抽了两下,显现出一些狰狞来,“她虽然对苏姨娘不满,可到底是依附着苏姨娘,我这样对付他们,她恨我也是难免的,只是做这样的手段……”
真是蠢透了!
怎么,以为祈求神灵就能让她死?
做梦!
辗转一世,她的命连地府都收不了,一个小小的牌位算什么!?
沧澜冷笑两声,手指轻轻拂着纸张,眼神犹如地狱恶鬼,“总有些人想要杀我,真当我是砧板上的肉条了?这般待我好,我若是不回报一二,岂不是失礼?”
她容颜绝丽眉眼低垂,心中突生一计。
“苏姨娘掌管中馈事物繁琐,劳累她了,明日咱们去看看她去。”
第二日沧澜起了个早,特意要去拜访苏姨娘。
她挽了个百合髻,因着还是个未嫁的姑娘便不敢将头发全数梳上,留了一片披散下来,墨黑的晃人眼。
发髻两边插了两支羊脂色茉莉小簪,又在顶部垂了支银流苏下来,晃漾如流水,正中心簪了朵刚从院子里摘的花儿,拳头大小,粉嫩嫩的正是好看。
沧澜穿着身浅粉色的纱裙,一层一层薄如蝉翼,堆叠在一起用十六股的细针线缝了边,行走时欲飞不飞如蝶栖枝头。
天色还早,云墨便没有打伞,沧澜手握着把绣梧桐花的团扇,气焰嚣张地让云墨推开了苏姨娘院子的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