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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与我对峙,心里很喜欢这个丫头?”
云子立心中警铃大作。
云沧澜笑:“这样喜欢她,是觉得她很好?那你就被她骗了,我不妨告诉你她到底犯了什么错,她做了一块牌位诅咒我。”
牌位!
这样当头一棒,将云子立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的心以极快的速度往下跌去,最后泡在冰冷冰冷的深潭里。
云子立一个趔趄,无力道:“不可能!”
“你不相信?”云沧澜呵呵笑,“那你就在这儿好好等一会儿,等我的人将那玩意儿从她房里搜出来的时候,你就把眼睛好好睁睁大,仔细瞧着。”
含玉被按着,云子立还呆在原地,苏姨娘云如画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地坐着,独独云沧澜一派惬意,冷然瞧着这厅里的每个人。
看着这幅场景,她很容易就想起前世安王府被人污蔑造反的时候。
天灰蒙蒙地下着大雨,她跑去求奕辰,淋了一身湿冷。温暖的御书房里,云如画却伏在奕辰肩上,二人言笑晏晏,奕辰还轻点云如画的鼻尖。
奕辰见她进了御书房很是不悦,斥责低喝她时,她也像云如画这般紧张拘谨地坐着,只恨不能扒了自己身上一层皮。而那时的云如画就如现在的自己,悠然自得、冷眼旁观。
一刻钟的时间过得很快,去搜寻的丫头很快就捧了一块长四方的物体上来。沧澜接过一瞧,正是一块祭奠亡人的普通牌匾——长长的一块四方黑木,底座有一块厚些的板子垫着,黑木上用刀刻了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