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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她诅咒云沧澜,云沧澜是云家小姐,难免会波及到相府。
云律怒气冲冲,难以忍受这样的事情,“那还治些什么,叫那些大夫都出去!让她自个儿自生自灭!死了正好拿张席子裹了扔乱葬岗去!”
苏姨娘安抚着云律,一副无辜模样,全然已经忘了自己当初多番暗示纵容含玉做那牌位的事情。
“老爷您先别气,并非妾身有意包庇她,只是大小姐处置完了含玉之后向我表示不希望含玉有性命之忧,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还需要名声呐!”
云律皱了皱眉,想起沧澜说过尊王有意聘她为妻,这件事情可不能出什么差错。他不耐烦地低喝:“将这件事情压下去,我不希望在相府外的地方还能听到它。”
他目光扫过哭泣叫嚎的含玉,眼里早已经没了平日里温情脉脉,只余下一汪冷寒湖水,能将人冻个哆嗦。
“至于她,你好好照顾着,好好教教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今日能因沧澜跋扈而诅咒她,若是将来有一日失宠于你我,那我二人的牌位木偶岂不是要满天飞了?”
苏姨娘:“是。”
云律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一些阴毒的神色后拂袖而去。
苏姨娘当然没听云律的话教训含玉,反而是在大夫为她包扎了手腕之后带着一双儿女前去看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