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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俭行震惊地看着她:“那世子是……”
“他是被人灌了药,扔下去的。”
“这、这……”
“所以这件事情我不追究你,只是你不要再想着要如何劝我放弃查实的方法。因为王府里动用了宫里赐下来的太医,这件事情是瞒不过陛下的。陛下一知道这件事情,必定会要安王府给个交代,可同时——陛下也会给安王府交代的。安王府只有一个世子,这个世子不能出什么意外,这件事情虽然只能悄悄地处置,可是陛下是会放着眼睛看着的。赵大人——你,明白吗?”
赵俭行双肩渐渐向下塌陷,皱着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可,县主您若是要大力追查,届时大动干戈,太学如何得安宁啊,届时此事只会议论不休,平添谣言。您找到了始作俑者又如何呢?若是涉及到其他的权贵,您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处置。”
昨日王府已经当众宣布了顾千城是自己坠马受了轻伤,若是找到了人,用了安王府的势力加以处置必定不能用伤害世子的借口,到时又要另找理由。若是想要安王府能泄下心头之火,必定不会只是简单的事情勾当。到时候要是安王府做了……事情就大了。
“我能——”云沧澜逼视着他的眼睛,“我能做,对楚京局势不会有什么影响。我想要您做的,就只是希望您能置身事外、冷眼旁观,护着千城的消息别让别人知道,并将此事永远烂在自己肚子里就行了。”
她双目神采逼人,在光影流转时像两颗美丽的星辰,却又带着十足的冷和傲气,漠然地望着你。
被她这样看着,你哪里会说一个不字,你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赵俭行几乎无法想象她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女,若是只看浑身的气度与她骇人的眼神,她简直就是个浸淫权术多年的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