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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时……”话没说完,云沧澜反应过来,愣了愣趴在他的肩头咯咯地笑,“你想问什么?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和他见过面吗?”
奕渊冷笑一声,眼里已经带上了些凛冽的肃杀之意,手上动作却是温柔的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
他直白道:“我想知道的很多,我不光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见的面,还想知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这话他回来那天撞见奕朝奕箑时就想问了,一直没有轻举妄动。
云沧澜笑眯眯的,拖长声调,“想知道呀——”
“不告诉你!”
奕渊咬牙,低头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将来你是他叔母!”
云沧澜哈哈笑,掰过他的脸看着,“好好一个俊小伙子,怎么是个醋坛子呢?”
奕渊脸色微沉,盯着她看了半晌,随后不发一言的,只是低下头——
重重的吻她。
云沧澜被堵住嘴,发出细碎的呜咽声,“我就是被你写的信给骗了!”
奕渊去囹州那段时间寄来的信里面的话多么小意温和啊,活脱脱一个正常的情窦初开的男子。
奕渊吮着她的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知道了?晚了。”
“我还被你刚回来那天的样子骗了。”
那天奕渊多温柔啊,哪像现在这个醋坛子的样子。
奕渊:“也晚了。”
云沧澜在他身下咯咯笑,“你是不是故意克制自己的脾气来骗我的。”
奕渊哼了声没说话。
的确是有些这样。
云子立生辰那回在相府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云沧澜这个丫头对着旁人就是软硬不吃,但是对着亲近些的人便是吃软不吃硬。
他要是像以前那般,和她耗上三年五载都未必能和她亲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