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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低沉威严,强大的气场令人窒息,留下的一等人齐声回道:“是!”
气势如虹。
云沧澜在旁边看着,微微勾起唇角。
唔,又多收获了一个正经工作时威严冷厉的奕渊。
奕渊对待云沧澜一向温柔,她对于奕渊的“恶名”也并不是多么在意。直到跟着奕渊开始赶路之后,她才发现煞神、阎罗、凶虎的名号当真不是白叫的,战神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
工作时候的奕渊一扫平时狂妄不羁的模样,严苛认真到几乎吹毛求疵,整个人身上都是一股冷厉慑人的气息。
目光偶尔扫过,也是快要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连对着云沧澜的时候也不例外。
第五日傍晚他们一行人歇息在途中的客栈。
奕渊说是要赶五六日的路,果然就是几乎不眠不休地赶了这么久的路。
宦官李福禄与李福全身子单薄经受不住,第二日就决定自己在后头歇息着慢些时间再去,早已经落在他们身后。
昨日通判张牧和范骅辛也留在身后了,此时跟着他们的也不过只有六人。
今日会在驿站停留一晚上还是因为雨下的太大无法赶路,所以奕渊才“格外开恩”。要是依照他心底的意思,他在军营待惯了,手上都不知沾了多少鲜血,什么险恶之地没去过,这么些雨算什么?
若是将他在军中的部下带来,这么点儿小事儿都没人能好意思提出来要落后休息!
房间里燃着一个小炉子,烧着一壶热水,奕渊将它提起往水盆里一倒,绞干了水盆里的白帕,将它抖开折好,握在手中给云沧澜擦脸。
“后悔吗?跟着我这样颠簸。”
云沧澜摇摇头,闭着眼睛让奕渊给她擦,“我觉得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