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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些关于尊王的恐怖传说,妇人终究是忍不住,脑袋一摇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云沧澜牵过马厩里的一匹马,双腿一夹,“驾!”
怀里的男孩儿越哭越大声,云沧澜只好加快速度,进了城之后连忙就近找了一家医馆。
这家医馆的大夫约莫五十岁,背部微微佝偻,留着一把胡子。他伸出手在这男孩头上探了探,问道:“烧了几日了?”
云沧澜看了一眼,“不知道,约莫一日之久是有的。”
大夫责备的看了她一眼,不甚高兴道:“小兄弟,你个小娃娃带着弟弟来看病?你家父母呢?”
云沧澜摇头,“这不是我弟弟。”
“这是你的儿子?!”
“……这是我救下的一个孩子,母亲需要一些时间才会赶到。”云沧澜声线清朗,“你救不救?别废话。”
大夫看着男孩儿眼里有些沉痛,为难道:“不是我不救……而是……这情况太严重了。约莫……约莫也救不回来了。”
这孩子脸都快烧成朱砂色了,嗓子也都哭哑了。
“唉,这不早些带来,早些带来或许还能救一救。”
四周聚集了一些人,听见了纷纷叹息着。
“唉,这么小的孩子,造孽啊。”
“怎么不早些带来啊!”
“你们听听,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云沧澜将手放在孩子的脖颈上,感受着那微弱的跳动不禁蹙眉。
“这样你就没法儿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