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云沧澜笑,却还带着面具,小太岁自然看不见。
直到——
她故技重施,将自己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唇前,轻轻一吹——
不好!
小太岁立刻反应过来想要离开,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如刚才在集市上一模一样——一丝力气也无。
“你猜到我要对你们这样动手。”
“这么简单的事还用得着猜吗?这间屋子不是你的吗,同乐,如何?”
“你无耻!”
“彼此彼此。”
云沧澜答得流利,纤白素手解下羌妙女的面具,清隽面容上笑意浅浅,令人胆颤。
面具拿下的那一刻,小太岁看见的第一反应就是——白。
这娘娘腔真是白啊,肌肤光洁,没有一道疤痕一颗痣,细腻靡白地像是家中女眷用的珍珠粉,用水化开了,搅动着成为一团新白的膏。
长眉修齐,慢慢蜿蜒伸展,弧度美好如同在望江楼上看见的层叠远山。含水的眸黑白分明,如凝珠嵌玉,光烁盈盈,她若是微微挑了眼尾来看人,必定娇娆令人心折。鼻子高挺小巧,一样的白腻,一样的滑色。唇色嫣红,让小太岁想起去年在母亲院子里看过的一丛新开的蔷薇花,夜半遭了雨,豆大的水珠顺着艳色绯红的花瓣一点一点地流下,渐渐没入花蕊、花萼、枝叶,最后偶尔有几滴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轻轻滚了两圈,便让人生起无数想要占据保护的念头。
小太岁,痴痴看着,良久不发一言。
!
这娘娘腔长得还真好看!
原本他以为那冷面的长相俊美无铸、华贵犹璋,已经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美色,可现如今看来,这个娘娘腔也不差嘛!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