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澜也笑，“你活该。”

“你刚才注意到他们的眼神了吗？他们全部都在看我的眼睛。”

云沧澜眼瞳微缩，“我的眼睛或许长得很像某个人，而那人恰好又都是与他们相识的。”

“细想来，楚二为何在街上见到我便要动手？我与他素不相识，他没有仇视我的理由。况且……他当时看我的眼神很是微妙。”

奕渊黑眸渐深，“你的眼睛，和楚二有几分相似。”

“他？”云沧澜眼睫微动，“和他相似，难道他是见不得人与他相似？”

“若是如此，楚夫人不会用那样戚哀的目光看着你。”

“罢了罢了。”云沧澜低眉，“初华长公主为什么会让你来楚家带走楚二？”

奕渊目光微微一滞，似是沉冷寒潭里水波晃动蓦然停止，带了些意味不明的平静，却不过是想要更深地压下深处搅动的漩涡。

“楚二纨绔之名已久，你方才也见到了他，这完全就是一个被人娇纵放弃的弃子。这其中多是楚老爷的手笔，他故意放纵捧杀，才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

“可这又和初华长公主有什么关系？”

奕渊拂袖，“楚二在二三岁时便有神童之名，天资聪颖，当时他的二叔——当年的楚二公子在时，便断定此子必成大器，甚至将他带在自己身边亲自教导。”

云沧澜努力回想调动着关于当年的“楚二公子”的记忆。

楚二公子，全名楚皓。少年成名，文采斐然，年纪轻轻名声已经震动江南，世人赞其天纵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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