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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渊长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在他的下眼睑处留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他瘫软着,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抽走了,此时只能如一滩软泥一般躺着。他苍白的唇抿成了一片,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
“别急……没事……”
这个时候奕渊仍然不忘了宽慰她!
云沧澜又气又心疼,将他放平,“阿渊,你忍一忍,我去给你配药。”
奕渊体内的那味毒太过霸道,她此时还没有找到完全能解开的法子,如今她只能拿一味止痛的药来试试了。
奕渊看着她匆匆跑开的背影,不觉得难过,竟是莫名笑了一下。
笑容中掺杂着痛苦,又带着许多欣慰。
这么多年,也终于有一个人,会为了他而心疼、而奔走了。
云沧澜的视线在草药柜子前逡巡着,脑海里的一个个念头飞速闪过。
该用哪一种?
奕渊体内的毒素如此猛烈,她要用什么才能缓解?
而且如今才开始做,那什么时候才能药成?奕渊又要多受多少痛苦煎熬?
云沧澜捏紧手指,清隽的面容上布了一道阴沉。
对了!
她来囹州时给自己备过一份应急的药物!
是极其珍贵的覆芳丸,可以止血止痛,使人暂时陷入昏迷状态。
此刻……让奕渊晕过去,也比让他遭受这样的痛苦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