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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药止痛的效果如何?”
“若是不好,我再去想想法子,每月一次,这样你也太遭罪了。”
“现在还疼吗?遭不住了咱们再吃一回,我守着你再睡一会儿。”
“若是真的受不住了,你大可不必忍着,要如何发泄随你自己就是。”
“你昨夜是不是还想着要瞒着我?我都要去看冷屏娘母子了你还不告诉我,反而让我自己去,你就是想把我蒙在鼓里!”
“奕渊我告诉你,下次你毒发我必须在你身边!谁也不许拦着我!”
云沧澜喋喋不休,甚至连她自己都感到意外,她一向寡情少语,怎么会一时说出这么多话来?
奕渊看着她,凤目幽深,突然一把揽住她纤瘦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多久了,多久了?
再没人愿意对他说这些话。
“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见到这样的我,你难道就不害怕吗?”
浑身颤抖,面色苍白,软弱如一滩烂泥一般,孱病好似随时便会一命呜呼。
这样弱小无助的他,连自己都厌恶,难道她不害怕、不恶心吗?
这天下间有谁会想要这样的夫君?
云沧澜环着他的脖子,声音清冷坚定,“有什么好害怕的?你只是中毒了而已,没事的。”
她宽慰他,“没事的。”
奕渊桎梏着她,几乎阴鸷地看着她的脸,“如果没有解药,我早晚会死。你会离开我吗?”
云沧澜揽紧他,想尽力抚平他的不安,“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我声名狼藉,你会甩开我么?”
“你说只要我是你的人,你便不会。”
“奕渊,我也是一样的,只要你是我的人,我便不会。”
奕渊眼中神色几变,突然低头朝着她压下。
他紧紧地抱着云沧澜,将自己的头放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