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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南谢颇有深意地扫了一眼云沧澜。
奕渊不动声色地将云沧澜挡在自己身后,丝毫不让地与他对视。
南谢脸色冰冷,定定然看了一眼云沧澜的侧影,又看向了奕渊,“多年不见——”
他大胆说出口:“——尊王殿下。”
一切都被挑明,没有再去遮掩的必要。
奕渊垂眸看着他,唇边是危险的弧度,一字一顿都裹着危险,“——五皇子。”
他不再伪装,慢悠悠抚了抚自己的衣袖,整个人一霎间变得危险高贵,雍容冷冽,“怎么,在北戎国待不下去,要费尽心思进我大楚来?”
北堂伭的脸如同雕刻而成,完美而线条冷硬,他倏然冷笑,眼角处出现一条细小的纹,如同花瓣盛开堆叠在一起时偶尔才会出现的那条美丽的褶皱。
“多谢尊王关怀,本皇子待的很好,只是闲时要随意来逛逛。你大楚的这些关道——守得也并不怎么样么。”
“是吗?”奕渊眯眼,薄唇微动,“看来并没人好好接待皇子。”
“本王亲自来。”奕渊轻轻抬头,眸中光色冷冷幽幽,“皇子想怎么离开大楚,或是——长住于此?”
“这里都是我的人,尊王殿下,说大话也要有个限度。”
这屋室中大约有一二十个,北堂伭一个眼神,满屋子的人立即变了气势,目光锐利。个个严阵以待,随时随地等着动手。
金爷也从暗处走了上来,一身的腱子肉耀武扬威鼓着,右手扛着一把扁斧,不屑地看着云沧澜。
台上的戏子是北堂伭遣人从本地请来的,根本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只好缩在台子上,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云沧澜眼眸温润,对房间内的情景毫不关心,置身事外静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