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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沧澜看着她,瞳孔蓦然一缩,“皆是人命!”
奕渊的大手轻抚她的脊背:“你不必生气。当时我知晓此事,并未同意。戊州竟有人做出如此阴毒损身之物,我亦震怒。拷问献药之人,才知道此丸中有一味极其阴毒伤身的毒草,名唤白蝎叶。”
云沧澜心头猛然一震,“……白蝎叶?”
奕渊体内的那位毒里就有白蝎叶!
“白蝎叶是毒恶之物,生于荒野大山,长久服用会使人内腑溃烂。那原本是只有戊州深山处才会长出几株的毒草,不为寻常人所见。可是我的部下赶到时,竟发现有人大肆栽种此物,荒野之中连绵一片尽是靡白。当时我便下令将其焚烧。”
奕渊垂眸,挡住了眼中神色,只听见他悠慢的声音,“制药之人为了敛财,唯恐他人找到此物,多年来搜刮此草直至灭绝,只余下他手中种的那一片。”
云沧澜接话道:“却没想到被你的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奕渊点头,薄唇轻轻一勾。
“那这世上岂非再无白蝎叶?”
“人烟之处,再难见此物。”
云沧澜听完,终于觉得气顺了,“制药之人如此煞费苦心多年谋算,却没想到抵不过你一把火。”
“此事我至今仍然记得,所以我对此物深恶痛绝。在戊州那边若是有人又找到了这种草,我不会收不到消息。”奕渊眸光中似乎掩盖了一些极致冷漠戾气,“所以你不必忧心,刚刚那一丸,恐怕只是当年的残留罢了?”
云沧澜点头,却又止不住地摇头道:“可惜。太可惜了。当初你没有将那批药也处理干净。”
奕渊微舒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如此细致做下太耗费我的时间。当时北域境况尚且不明,我能增派部下过去已是极其不易,无心再做这样的细致活。”
“这世上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好好坏坏,是是非非。”奕渊看着她,凤目幽邃,“我们身居高位,许多时候只能顾全大局,无法烦扰于细末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