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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金属剐蹭着烂肉,男人眼睛蓦然睁大,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云沧澜连忙伸出一只手压制住他的身体,“别动。”
筋脉接续本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医疗技术,没有现代的仪器麻药,这个过程简直就是酷刑与折磨。
当初她给南宫接的时候还没有做出这味麻药,南宫就只是咬着巾帕,活生生扛过来的。
云沧澜到现在还记得,当年接续筋脉的时候南宫一言不发,沉默到云沧澜几乎以为他是个没有痛觉的人。可是最后将帕子从他嘴里拿出来的时候,原来雪白的巾帕布满了一片血红——他痛得活生生咬出了血。
这个过程如此难熬,云沧澜只能尽力帮助这个男人去平复。
“深呼吸,你不要动,保持呼吸平稳,对,身子不要动……”
身下的男人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云沧澜连忙抓住机会动手。
之后的时间里,反反复复,皆是如此。
云沧澜踏进房屋时天色尚且只是昏黄,待她完成踏出房门后,天幕已经布满繁星。她面色平静,脚步却有些虚浮。
奕渊原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等了几个时辰还不见她出来,心里不大安心,可是沧澜进去前又说了——不许别人进去打搅她。
他只好站在门口等着。
云沧澜一推开门就看见奕渊出现在自己面前。他长身玉立,高大伟岸,衣袍在夜色里猎猎生风。
她满身疲惫,奕渊张开手抱住她,“走,我带你去吃饭。”
————
云沧澜刚刚沐浴完,躺在软榻上,一头如墨青丝披下,被奕渊握在手中仔细擦拭着。
夜晚灯光柔和,她的半张脸被曼妙摇曳的光勾勒的柔和无比,端的是倾城姝色。
奕渊坐在她身后,凤目低垂,夜色烛火将他俊美无铸的脸劈分成两半,鼻梁的阴影打在其中一边脸上,亦是惊心动魄的俊美的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