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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沧澜瞥了他一眼,合上了药箱。
“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大可嘱咐这院子里的人去做。我会告诉苗老,调遣人来专门为你所用。”
男子大笑出声,摇着头,“真是个小孩儿啊。”
云沧澜淡淡然看了他一眼。
“昨天是我夫人的生辰。可惜我不在她身边,不能陪她庆生,只好望月,暂排苦思。”
“夫人,那这个是谁的?”云沧澜将药箱中的金钗拿出来。
“唔。”男人笑了一声,却只是靠着,并没有伸手去接,“这也是我夫人的。”
云沧澜打量了他一番,又看了看这屋子里的陈设,“也是你夫人的?”
“嗯。”
“看你如今情形,身上应当空无一物。那这金钗就是你与你夫人之间唯一的信物。如你所说,雨中望月派遣苦思思念妻子,这样情深义重。那这唯一的信物,又为何要将它抛入楚水中?为何不好好保存它?”
“你还小。”男人笑,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她,“这世间说不清明的事情多了,做不清明的事情也多了。”
云沧澜重新收拣好自己的药箱,“你未必多爱你的夫人。”
囹州和缙郡又出了事情,奕渊今日去处理事情去了,实在没有时间陪着云沧澜一起来,就叫了风痕跟着。
阴雨绵绵,风痕接过沧澜手里的药箱,正想给她撑伞。
“不必了,我自己来。”沧澜接过伞微微一笑。
“是。”
“囹州出了什么事情?”
“这几日江南三州接连暴雨,囹州水流中部有一段未曾新修的水坝没能撑住,溃堤了。”
云沧澜眉头一皱,“那缙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