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笑,恍惚又是当年的安儿叫她母后的场景。
柱子牵着她兴冲冲地往家走,冷屏娘许是正在做饭,身上还围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她掀开帘子,顺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又去哪儿玩儿……”
很是祥和静好的模样。
“云公子!您怎么来了?”冷屏娘笑容满面,“不知道您来,都没准备什么……”
“不必。”沧澜将手上的拨浪鼓递给柱子,“我要离开了,来看看你们。”
冷屏娘愣了一会儿,局促不安道:“云公子,您对我有恩,我却不能报答您……”
“无碍。”沧澜轻笑,摸了摸柱子的头,“照顾好你的儿子就行了。”
聊了一会儿,云沧澜起身要走,冷屏娘突然喊住了她:“云公子您等一等。”
她起身进屋,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封信,“云公子,您的恩情我们母子二人此时不能报答,但定然牢记心中,绝不相忘。这封信就是凭证,日后您若是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我们母子二人绝不推辞。”
她出身污浊,嫁人后丈夫杳无音信,又无端被人欺凌,身染恶疾。她本以为一生都无出头之日——是云公子救她出水深火热。
客栈老板夫妇被判处刑役终生,开庭那日她到看,在台下哭得满脸泪水。
沧澜莞尔接过,信封上写着落款,是母子二人的名字:母冷画屏及子许辞年。
柱子抱着她的大腿不肯撒手,糯声糯气道:“云哥哥,我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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