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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锦盒垂在沧澜的眼前。
“生辰快乐。”
沧澜笑了笑:“多谢。”
她伸手正要打开,南宫突然按住了她的手。
日光下他的五官分外清晰,如在一张白玉色的纸上画出的画,南宫的眼睛永远都是含情脉脉,盈盈妖娆,像是从自然山水中夺来的旖旎盛景。
沧澜纵是见惯了奕渊那等人间绝色,此时也不由得神色一晃。
南宫拍了拍她的手,点点温热传来又消逝,“小姐,别当着我的面拆。”
他肆意一笑,宽大的紫色衣袖在穿堂而过的微风中高高荡起,片刻便消失了。
沧澜凝视着他的背影,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变化,她缓缓打开手中的锦盒,两块半圆形的玉佩静静躺在一起,正好合成一个翠色的圆。
沧澜仔细一看,发现那上面其实雕着极小极小的字。
一块玉佩上面是云氏沧澜,雕工平整,四周温滑,想必是已经完成了许多时日,被人多次抚摸才得以如此平整。
另一块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奕渊”,沧澜伸手抚了过去,还能清晰抚摸到边界的棱角,必定是完成不久。
她当然认识南宫的笔迹。
沧澜静静看了许久,将它们重新排整放好,她的手指在上面缓缓划过,落在“奕渊”二字旁边的棱角时还是忍不住一颤。
行路难,不在山,不在水,只在人情反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