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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绝玉远远瞧去,看不出她有任何不虞,“瞧着像是哄好了。”再定睛一瞧,“云小姐都有闲心逸致去摘花儿了。”
奕独倒是皱了皱眉,那丫头一贯懒散,会有这个功夫?
沧澜与他们二人道别时倒是笑颜依依礼数周全,最后走得干脆利落,被抛在旁边的尊王她愣是看都没看一眼,把凤绝玉看得目瞪口呆,“……女中豪杰。”
奕渊不语。
凤绝玉道:“不是抱着花笑得挺开怀的吗?”
奕渊凤目深沉,捏着手里的茶盏慢慢把玩,幽幽静了半晌,最后竟只是轻轻弯了弯唇,“一捧花不够。”身后的风痕立刻会意。
奕渊说罢拂袖而去,凤绝玉喝了杯茶扯了扯唇:“这个冰块儿纯粹就是自个儿找罪受。”
真是搞不懂他,云沧澜这样心狠手辣面热心冷的女人他也敢爱。
奕独不语,他想了想,那小丫头怎么着都不像是会自己动手摘花的人。
风痕果然很会办事,不过两日,回春馆内已经堆满了馥郁鲜花。
秋日百花不现,也不知道这些花儿都是从哪里找来的。
沧澜偶尔看几眼,便又将视线转回到手中的书本上,一旁的南宫幸灾乐祸地将手里的果子咬出一声脆响,笑眯眯地躺在躺椅上。
沧澜抬头又望了他一眼,眯了眯眼将手中的书卷扔在他身上,“你最近很闲?”
南宫唇弧上挑,“还行。”
“看来我要给你找些事情。”
南宫微微一笑,如拂开开满娇花的夏日清晨的薄雾,一切都将沉淀清晰下来,“小姐,不用你帮我找事,我正要告诉你,我要去北域一趟。”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