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将军你不要做意气之争,段总理这样做,也有段总理的难处。秦将军你现在和法国·军方的关系搞得如此僵硬,段总理也是为全盘考虑,这才做了些政策上的微调,只要秦将军你能缓和同法国·军方之间的关系,段总理定会给你一个公道,还请秦将军放心。”胡惟德好言好语的安抚。
“法国·军方?就尼维勒?你认为那个凭借着脑袋长得比较好看才能上位的家伙能代表法国·军方?”秦致远对于胡惟德的政治嗅觉感到失望。
“秦将军,法国人不管怎么折腾,这都是法国人的内务,咱们没有权利干涉,也没有权利评价。咱们是要和法国政府搞好关系,并不是要和某个人搞好关系。”胡惟德有自己的见解。
“法国人对于站队比较看重,这个国内不同,咱们那套‘中庸’思想在法国行不通,法国人不认识孔子的。”秦致远耐着性子解释。
“法国人认不认识孔圣人那是他们的事,咱们不管这个。咱们是要和法国政府搞好关系,不应因为个人的好恶影响了大局,秦将军你现在不是一名普通华工,你应该通盘考虑。”听上去胡惟德也挺失望。
从遣词用句上,就能看出秦致远和胡惟德的不同。秦致远以前接受的都是特工训练,国家利益至上,为了国家利益可以牺牲一切,在保证国家利益的前提下,秦致远并不介意背上诸如“干涉别国内政”之类的骂名。胡惟德接受的是传统教育,“中庸”思想占主导地位,只要有便宜赚,他才不管合作对象是谁。
“既然已经选择了一方,就要坚定的合作下去,那样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如果现在改换门庭,不仅落个首鼠两端的评价,还会恶了本已交好的一方,那才是得不偿失。”秦致远现实。
遇事缩手缩脚,妄想左右逢源,最后往往会落得个两头不讨好的下场。那样的例子,秦致远在另一个时空见得多了。
“你怎么知道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万一福煦一蹶不振呢?难道咱们就眼看着国家利益受损不成?”胡惟德急眼,直接点了名。
“好,那你说说,咱们的国家利益怎么着就受损了?”秦致远声音渐冷。
先不说将来,就现在来说,秦致远得到的已经远超另一个时空。在另一个时空中,北洋政府就是妄想左右逢源,结果一无所获反而丧权辱国。
“如果应该得到的,咱们没有得到,那么就是国家利益受损。”胡惟德滞了一滞,然后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
“那你说说,咱们应该得到什么?”秦致远不放过。
“关键问题不是现在能得到什么,而是将来能得到什么。如果因为和法国·军方的僵局,导致将来胜利的时候得不到应有的利益,那岂不是国家利益受损?”胡惟德强词夺理,拿有无数种可能的未来说事。
“未来的事情会怎么样?谁能说得了?你现在就能笃定法国人能胜利?万一败了呢?”既然是说未来,那秦致远就脑洞大开。
“秦将军,对于没有发生的未来,咱么现在不应该妄下断语。”胡惟德开始说罗圈话。
“靠,你不用在这给我废话,如果国内不给我一个说法,以后别想让我往回弄一点东西,哪怕是一枚子弹,我也不会送回去。”秦致远下最后通牒。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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