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已经被关索折磨的多了,诸葛瑾对这种事情也已经免疫了,诸葛瑾伸手指了指边上的鲁肃,笑着给关索介绍道,“关索,这位就是你以前提起过的鲁肃鲁子敬了,怎么样,和你想的有差距没?”
关索早就注意到和诸葛瑾一起来的这位中年文人了,听到诸葛瑾的介绍,原来是鲁肃,这位大叔在三国演义裏面也和诸葛瑾差不多,被诸葛亮耍了好几次,却也从来都不恼火,真的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事情紧急,鲁肃对关索可是给予了厚望了,当下也不啰嗦,把明日孙权要见他的事情和关索说了,本以为关索听到明日自己要一个人单独面对江东群臣,这少年会害怕,哪知道关索听到这话,就跟没听见一样,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显然是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份洒脱倒是让鲁肃稍微对关索有那么点儿刮目相看,但是这心里面却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关索实在是太年轻了,要对付那些老来成精的东西,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便有开口叮嘱道:“关索你记得,明日见到我主孙权,一定不要说曹操势大,千万要记住知道么,还有那些老臣,各个都是成精了的人物,你一定要小心应答知道么?”
关索见到鲁肃和诸葛瑾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唠叨个没完没了的,这心里面便有些烦了,这俩老头怎么跟个事儿妈似的,比老妈还烦人,当下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不就是吵架么,谁怕谁啊?老子长这么大怕过谁来,尽管放马过来吧,哇哈哈哈——”
做梦都没有想到关索最后居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诸葛瑾和鲁肃两个都愣住了,看着站在椅子上嚣张的哈哈大笑的关索,两个人眼裏面都不约而同的闪现出一抹忧色。
第二天一早,鲁肃和诸葛瑾就来接关索了,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赶到的时候,却被告知关索这小混蛋居然还在睡懒觉,该死的,难道他就不知道今天事关联刘抗曹的大计么。
看到关索这副样子,诸葛瑾的火气再也抑制不住的爆发了,诸葛瑾跟阵风似的冲进了关索的房间,哇靠,谁啊,敢打搅老子,啊!鲁肃自恃身份没有进去,他站在门口只听到屋裏面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不一会儿,诸葛瑾就领着关索出来了。
看着一副神清气爽的诸葛瑾,陆绩便有些奇怪,诸葛兄刚才不是急得要死么,怎么现在,但是当看到诸葛瑾身后的关索时候,陆绩心中的疑问立马消失了,看着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的关索,陆绩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还好他及时忍住了,真就把一张脸憋得通红。
看到陆绩忍得辛苦样儿,关索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想笑就笑,憋着多难受啊!”关索话音刚落,陆绩就抱着肚子没半点节操的哇哈哈大笑起来。
看到陆绩笑的那个夸张样子,关索心里面就更加郁闷了,当他结果陆绩好不容易伸手递过来的铜镜时候,关索的脸一下子就绿了,诸葛瑾早瞧到事情不妙,拉着鲁肃的手早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关索没找到罪魁祸首,气的哇哇直跳脚,整个陆府的天空都回荡着关索愤怒的大叫声,“诸葛瑾,你这混蛋,打人不打脸啊,老子可是靠着这张脸吃饭呢,该死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坐在马车上,陆绩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大笑后的余韵,被关索一连瞪了好几眼之后,这该死的才巴巴的轻轻咳嗽一声,向关索介绍起这次群英会都有哪些人物来。
“张昭,为文官长,张昭、张纮叔父关索你见过吧,我就不多说了,顾雍叔父师从有名的国学大师蔡邕,见识不凡,还有虞翻、步骘,他们——”
“停停停,我算是看明白了,为了对付我关索,你江东文人是倾巢出动,不把我关索放嘴裏,咬碎嚼烂了不善罢甘休是吧,卧槽,我是欠他们钱没还还是怎地!”
听到陆绩每说出一个人就掰一根手指头,眼看着这丫的就差把袜子脱了,用上脚趾头了,关索实在是没心思听这小子继续说下去了,用力的一甩手,制止了陆绩继续说下去。
陆绩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吓着关索了,当这是实情嘛,自己又没有骗人,关索一手托着下巴,那眉毛都快皱到一块儿去了,尼玛这么多人,老子文言文还没学全呢,要是这帮老家伙张口就来个子曰,那还玩儿个屁啊。
今日关索战江东群雄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孙权的府邸太小,地方不够用,孙权干脆就把会见关索的地点搬到了演武场上,早听说关索是个绝世武将,到时候少不得要跟那些武夫比划两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