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羽聊到正事儿了,大家也不敢在嘻嘻哈哈的取闹,众人谁都没有说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
关平看看左右众人都没有法子,斟酌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合俷城墙高大,更兼有虎将张辽,乐进等共同把守,孙权在此地耗时逾年,而不得,我们如若是没有万全的准备,而贸贸然进攻,怕是要吃大亏。”
关平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关羽听了也是直点头,听到关平的话,大家都沉默了,可是关索却并不这么看,大哥的性格偏向于沉稳,不愿意冒险,这巴不得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好呢,但是打仗嘛,这就是准备的在周全,也不能说是百分之百啊,咱们人能够做的就是把该做的,做的最好其余的就只能靠老天爷的了。
大哥这话实在是太消极了,这仗还没打打看呢,就给大伙儿浇了这么一大盆冷水这下面还玩毛啊。见到关索一脸好像极不认同的模样,关羽眼眉毛顿时一挑,“关索,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说出来,我们大家都听听看。”
听到老爷子这话,关索立马就愣住了,连忙摇摇头,我这哪儿有什么办法啊,没有!没有!见到关索这头摇的就跟拨浪鼓式的吊儿郎当的模样,关羽是看了就来气,张嘴正准备要骂人,就在这时候,刘巴身后却主动站出一个人来,朝着关索躬身行礼说道,“关将军,在下有一计,或可破合俷。”
听到这话,大家都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的盯着说话的青年看。那青年一身水蓝长衫,身形偏瘦,脸蛋欣长,白皙的面上,一对傲然的剑眉衬托这眼睛愈发炯炯有神。
关索若有所思的看了那青年一眼,这好象是刘巴的师弟叫什么寒淼的,也是水镜八奇之一的,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这丫的应该是,老七?
果不其然,见到蓝衣青年的动作,刘巴微微一愣,紧接着就上前一步,淡淡的笑了声说道,“将军明鉴,这位是我七师弟寒淼,尤擅水攻之法,既然七师弟你有话,但说无妨。”
得到大家的鼓励,七师弟的信心就更足了,他胸有成竹的指了指地图上一道弯弯的细线,轻轻的敲了敲,“就是这儿咱们可以在这儿动手。”
众人伸过头来一看,淝水?关索一脸古怪的看着寒淼,这丫的该不会是想要掘开淝水,来个水淹七军吧。
关索没有猜错,寒淼打的正是这个主意,寒淼胸有成竹的看着周围众人,“启禀将军,在下观天象水势,估计今日必降大雨,合淝地势低洼,距离淝水最近,咱们完全可以趁着水涨之时,掘河淹没城!”
听到寒淼这话,关索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古怪的看了这个白净的青年人一眼,心中暗暗想到,这丫的心肠够狠那,司马徽向来仁义,没想到教出来这么心狠手辣的徒弟,不过嘛,我喜欢!
关索从来都不是个仁慈的人,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一点任何人都不能否认,关索首先就站了起来,“父亲,儿子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关羽也是一脸严肃的低头想了一会儿,眼神闪烁,最后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同意了寒淼的计划,“好吧,就按照寒淼说的办,都别站着了,大家都回去准备吧!”
张辽正在城中,得知关羽大军离开驻所汝南,倾巢而出,似乎有攻打合淝的迹象,张辽得知这个情况,心裏顿时大惊,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本来和孙军苦战近一年,还不容易把孙权这混蛋给打退了,这还没等松一口气,就来了关羽这更加强悍的对手。
张辽和乐进犹豫再三,觉得现在新帝刚刚登基,国家还不安稳,军心浮动,还是应该避其锋芒,便下令众人坚守不出。
可是这下于禁却是不乐意了,他反倒是觉得正是因为现在新皇帝刚刚登基,就正是应该好好打一场漂亮仗,为新皇帝庆祝,这样自己也能在曹宇面前露露脸,说不得还能把官职提升几级呢。
总之不管张辽和乐进怎么苦言相劝,于禁就是不听,当夜就率领着麾下兵马,准备偷袭初来乍到的关索等人。
哪知道刘巴早就猜到今天晚上会有曹军按捺不住寂寞,前来劫营,当下就派了王虎和甘宁两人在于禁的必经之路上埋伏。
于禁率领本部军马,举着火把刚走出合淝城不过百里地,忽然听到背后一声锣响,紧接着就听到四处杀喊声震天,于禁急忙忙向周围张望时候,就看到这四面八方的就好像是有数不清的人头攒动,王虎这厮永远都是冲在第一个,只见他赤|裸着上身,一刀砍翻挡在面前的曹军,大吼一声就朝着于禁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