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一想到关索和小姐奸|情暴露的恐怖后果,身子立即打了个寒战,急急忙忙逃回了房间,“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啊!”
杏儿一看到房间裏面紧紧相拥的两个人,立马尖叫一声,飞快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关索和糜夫人听到杏儿的叫喊,弹簧似的,立即分开了,糜夫人故作镇定的理了理胸口凌乱的衣物,娇嗔似的瞪了关索一眼,这才看着杏儿问道,“杏儿,出什么事情了,慢慢说,不要慌!没事的,天榻不下来!”
糜夫人说着,却是动情的望了望身边的关索,关索也是心有灵犀一般,衝着糜夫人眨了眨眼,两个人相互依偎的却是更加紧了些,完全把眼前的杏儿当成是空气了。
杏儿见到两人这幅样子,嘴裏面不禁嘀咕了一声,奸夫淫|妇,但是马上就想起来小姐的奸|情被王女官撞破的事儿来,急急忙忙的开口道,“小姐,大事不妙啦,刚才,刚才我看到王女官从这儿跑过去了,怎么办啊小姐!”
听到杏儿的话,糜夫人脸上顿时一变,关索感觉到怀裏面女人的紧张,不由得奇怪的看了女人一眼,“怎么了宝贝儿,有什么问题么,要是有难处尽管跟老公说,别害怕,有我在呢。”
听到关索的话,糜夫人脸上立马甜甜地一笑,摇摇头说道,“没事儿啦,我自己可以处理的,你还是去看看星彩吧,最近皇上好像是要给刘封和星彩定亲,事儿闹得挺大呢,你快去瞧瞧吧!”
见到糜夫人这幅样子,关索不由得狐疑的看了糜夫人一眼,“真的没事儿?你可不要唬,不然老公可是要生气的。”可是糜夫人却还是用力的摇了摇头,还一个劲儿的催促关索离开。
关索知道糜夫人心里面有事,可是既然她不愿意告诉自己,那自己也不好意思勉强她,还是等过些时候,她想通了,在问她吧。目送着关索离开以后,杏儿终于忍不住了,急急地开口问道,“小姐!你刚才为什么不跟关公子说实话呢,你知不知道,甘夫人可是一直都瞧您不顺眼呢!”
糜夫人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关索离去的背影,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杏儿说道,“傻妮子,这件事情你叫关索怎么办,我听大哥说,皇上好像是对关羽将军起了疑心,这次关索来可是做人质的呢,他自己已经是一身的麻烦了,咱们可不能在让他操心了,知道么。”
“可是——”杏儿还是很急,这件事情可是天大的事情,一个搞不好,不仅仅会拖累自己,就是孩子也保不住的。
关索从糜夫人那里出来后,忍不住又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直到把自己的胳膊掐的又红又肿的,他这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个当爸爸的人了,真是太神奇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一种恍若隔梦的感觉。
正想着呢,关索的肩膀就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关索回过头,就看到魏延一身崭新的盔甲,意气风发的站在自己面前,关索上下打量了魏延一番,用力的在他胸口锤了一记,“靠!魏大哥,不错嘛你,看样子咱们的皇帝陛下很赏识你啊,快跟当弟弟的说说,他赏了你什么官儿?”
魏延显然是跟关索嬉闹惯了的,听到关索这话,一点儿也不恼,把那头盔摘下来夹在胳肢窝里,嬉皮笑脸的摸了摸自己光头说道,“御林军大统领,嘿嘿,怎么样不差吧?”
见到魏延这一脸的得色,关索心里面就更加高兴了,岂止是不差啊,简直是好上天了,御林军自古以来可都是皇帝的嫡系部队,负责拱衞皇宫的,郁林军统领那更是亲信中的亲信,看样子刘备对魏延很是看重嘛!
关索和魏延边走边聊,等到了个没人的地儿,魏延脸上的笑容立即就消失了,他转过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关索,出乎意料的朝着关索就拜了下去,关索给魏延这举动给吓得愣住了,直到魏延弯下了身子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后退一步,急急的把他拉起,“哎呀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不是折煞弟弟我么!”
可是魏延还是坚持要拜了下去,然后才直起身子,看着关索一字一顿的说道,“关索,别看我魏延是个粗人,我这心里面透着光亮呢,刘备这是对你们关家起疑心了,关索,刘备他不是坐天下的那个人,只有你才是!我魏延不会看走眼的,不管你说我是弃主背义也好,哥哥我今天就想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有什么困难,只要是用得着我的,尽管开口,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想到魏延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关索的心裏立即就给自己打了一个红灯,他直直的盯着魏延看了好一会儿,但是魏延的脸上太平静了,关索根本就不能确认魏延这是真话,还是刘备派来试探自己的,只能随便打了个哈哈。
而魏延也是个聪明人,见到关索这样,也便不再这个问题上面深谈,关索和魏延又随便瞎聊了两句,摆摆手,就告辞了。
星彩知道父亲和大伯争吵的原因,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婚事么,这件事情还得要从三个多月前说起,那时候,关索他们刚刚拿下了豫、徐两州,消息传来,整个朝廷上下都是欢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