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来晚了,”萧洋站在门口,看着对手行政班的背影,“早起的反方辩友很有可能已经挖好坑等我们跳很久了。”
“啊呀,”洛珊拿胳膊肘捅了捅萧洋,“说什么呢?子非对手安知对手已挖坑?”
萧洋瞟了洛珊一眼,走近了教室,“子非我,安知我不知对手已挖坑?”
“诡辩!”洛珊并没有把萧洋的话放在心上。
正在这时,楚子潇抬起了头,看到了他们,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可是等到萧洋投过去询问的眼神时,楚子潇却摆了摆手,只是示意四人去辩席上坐下。
萧洋会意,便加快了步伐,迅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唉,”萧洋在自己的辩席上坐了下来,叹了口气,“都说天秤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可是我今天怎么感觉心这么空呢,会不会是不详的预感啊。”
“别虚嘛,放平心态,我们还是有机会的。”洛珊经过萧洋的时候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和安慰,虽然事实上,连洛珊自己也不知道这场比赛能有几成胜算。
不过不管它,既来之则安之,决不能露怯!这样想着,洛珊在自己的辩席上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对面的反方。
四人坐在辩席上,趁着等待比赛开始的功夫,看了看楚子潇刚刚发在群里的一些提醒,又小声地互相交换了一些看法,终于是渐渐安定了一些。
随着时针渐渐接近“9”,本场辩论的主持走上了讲台。
在主持人说完简短的开场白之后,双方便做了自我介绍。
当分针端端正正地指向“10”的时候,比赛便正式开始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算顺利,毕竟是被两位校辩辩手过目的稿子,萧洋的立论陈词逻辑清晰,思维缜密,可圈可点之处不胜枚举。
可是到了对方四辩质询之时,山羊求生队才意识到情况不妙,对方四辩打得点很刁钻,要说他不是照着一辩的发言来问,可他又确确实实用的是从一辩陈词中的语句切入进行发问,要说他是照着一辩的法眼来问的,可他的这些点,却又似乎并不是萧洋理论中打出的点。
虽说萧洋思维还算敏捷,对于一些对方临时提出的点都做了合理的回复,可是到底准备并不充分,在面对对方就细节上的一些诘问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洛珊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无从帮忙,只得暗暗在纸上记了下来,以期后面自由辩或者结辩的时候自己可以找到破解的方法,帮萧洋把这口气争回来。
接下来是对方一边的发言,洛珊坐直了身子,十二分地集中着精神听对方一辩发言,誓要做出几十个漏洞来质询对方,让对方也尝尝力不从心的滋味儿。
然而虽说洛珊尽心聆听之后,准备了许多个刁钻的问题来问对方,可对方一辩却临危不惧,面对洛珊的许多问题,皆顺势接下,甚至还有借力打力之势,把洛珊急得愣是在深秋的天气出了一身汗。
其后又进行了二辩邱士强与对方的对辩、三遍申海龙对对方辩手的盘问以及自由辩的环节。
整过过程下来,洛珊的手几乎没怎么停下过,一直都是在记记记。
应该说,不管是邱士强的对辩还是申海龙的盘问以及在自由辩环节四个辩手的质询辩驳,都可以称得上是竭尽全力了,但遗憾的是,在这场辩论中出现的很多店,虽说在之前的训练中,两位学长或多或少都有提到过,但是由于时间紧凑,山羊求生队的队友们并没有很好地笑话并深入挖掘这些点,因而在面对对手打出的一些点,虽然能做较浅的阐述,却不能更深入地进行论证,在外人看来,就有些苍白无力了。
结束了自由辩,就到了洛珊的结辩缓解了了。
洛珊在主持人发出提示后,站了起来,拿起被自己备注的秘密麻麻的结辩稿,显示阐述了己方的基本立场和观点,又将一些重要的概念进行了梳理明确,最后花了大量的篇幅将之前各个环节留下的被自己备注在稿子上的漏洞和新战场进行了完善和补充,最后又引用了一句诗词“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作为结辩语,呼应升华了己方观点,方才落了座。
对面行政班的四辩也不甘示弱,一篇结辩稿引经据典,纵览古今,立场明确,思维清晰,语句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竟是大气磅礴,浑然天成。
“好的,”主持人等反方四辩最后一句话的话音落下,便拿过了麦克风,“感谢双方辩友带来的精彩辩论,那么本次辩论的基本流程就到此结束了。接下来进入观众提问环节,同时请各位评委离席讨论,稍后对我们的比赛进行点评并给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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