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2 / 2)

上官透眸动:这般危险?

无情瞥了殷赐一眼“吓唬人,有意思吗?”一会儿告诉她,上官透身体那叫一个差;如今又来说一阳指用起来有多吓人。

“有意思,特别是你们两个。”殷赐认真点头,指指她与上官透。

上官透瞧着她打扮如此精美,那套白裙虽然雪白,但胸口月白丝线绣制的莲花还是格外精巧“你这般穿,真好看。”

“我如何穿,都好看。”无情平静以对“慧娘说,我穿的少,更好看。”

无命在旁抬眸:无情姑娘,您太生猛了。

上官透莫名脸都红了,但也感觉她有些生气,是因为重雪芝?

“巧笑盼兮,美目倩兮,在那儿。”抬手指了重雪芝。

上官透顺着她所指,转眸,看见重雪芝穿了上次他买的红衣,目光重新转回无情这套白衣上“所以我说你也该选一套。”她果然在生气,不,吃醋。

“感觉如何?”无情淡淡的岔开话题。

上官透只要看到她就心里高兴“尚好,你不必担心,倒是仲涛如何?”哪怕穿着湿衣也无碍。

无情见他还不肯说实话“那好,重姑娘医你,我与傅绎游山玩水。”

“你带傅绎来了?”上官透虽说知道他们俩没什么,但听闻她将傅绎带来还是忍不住有些发酸。

“嗯。”无情又望着他。

上官透自然回视。

“可带夫君。”无情就那般静静的望着他“你说的。”

“我都不知无情姑娘如此听我的话。”上官透也静静看着她,不咸不淡。

无情侧身“只听想听的。”

“无情,你素来知道他的,哪怕裂身之痛也不多吭一句,就别刺激他了,他现在这个身体风一吹就倒。”殷赐拦住她“你不就是为了医治他而来嘛,丢下伤重没全好的病人,干嘛说什么带了夫君,什么夫君啊,我打出去的啊!”

“这怪谁啊,还不是怪你们这个口是心非的上官公子,明明知道我主子能掌握他的行踪,偏还要说自己在月上谷,这是做什么?就是要我主子自己送上门来,为他医治嘛。”慧娘白了上官透一眼“狐狸精,耍心眼。”

“所以无情是为我而来,是吗?”上官透似笑非笑。

无情回转,正面与他,面无表情的坦言“是。”

上官透加深了这个笑容。

“芙蓉心经一事暂时不提,可这用一阳指打通筋脉一事非同小可,姑娘过去可曾用过?”殷赐还是站在医者的角度郑重相问“而且你虽是女医,可并未婚配,他为男子,这一阳指要打通全身筋脉,还是有些不便。”虽然有女医者但一般也只是给女子看病,很少做一些为男子打通筋脉的事。

“我是医者,何分男女。”无情怎会这些“一阳指治病,我并未用过,但有把握;他若觉清白有损,我娶他便是。”

一句话让在场众人各自表情,无命始终憋笑,殷赐也笑出声,重雪芝不知该不该笑,也还是掩嘴笑了。

上官透拉着披在肩头的外裳,依然清风霁月,只是如今听了她那没遮没拦的话不由眉宇微蹙“顽皮。”

“也是,你干得出。”殷赐知道无情有此等胸襟气度“姑娘是医者仁心,一阳指凶险,但以谷主的为人,值得。”

“脉案、药方、记录,在何处?”无情不与他废话。

殷赐也是知道她治病的那套法子“都给你预备好了,你飞鸽传书让我准备好,我怎敢不准备,而且保管每天都有记录;这次老夫定会竭尽全力助你。”

无情打量了上官透“换衣去。”

殷赐瞧着上官透始终目光粘在她身上“有姑娘在,莫说湿衣,就是冰衣他都不知寒,刚才那些话,估计谷主只记得四个字。”

慧娘问了傻问题“哪四个?”

“为我而来、娶他便是,你随便挑。”殷赐打趣上官透。

上官透这回都挡不住了,蹙眉“前辈,您够了。”

“我去药庐。”无情作势要走。

上官透拉了一下外裳“你才来,先休息一下;且,你在,我心便是暖的,不会着凉。”

殷赐握住了上官透的脉,而后做了一个惊叹的表情“哎呀,不止是暖吧,恐怕,快要烧起来了吧。”

上官透收回手,他都不好意思了。

“人体自燃,治不了。”无情朝药庐走去。

“主子,等等我,真是,你怎么会认识路,你到哪里都不记得路的。”慧娘看着她走远“药王,这是往药庐的路吗?”

药王点头。

“一个到哪里都不记路的人,怎么这月上谷的路倒是记得清楚?”慧娘追上“主子,你慢点。”

上官透望着她的背影,笑着,但还是要顾及到重雪芝,对她说话态度就冷淡了几分“重姑娘,一路辛苦,不如让无命带你去休息。”

重雪芝也不在意“哦,好。”

上官透让无命送重雪芝去休息。

“无情真是厉害,还没给你看呢就已经对你使了一记愁容全消,春意回暖。”殷赐知道上官透心意“如何,心里暖吧。”

上官透如同吃了蜜一般“前辈,我身体还能撑住,既然一阳指治疗如此凶险,还是等她休息几日后再议,我不希望她总是这般辛苦,我希望月上谷对她而言是个可以放松心情,无忧无虑的地方,而不是一个我将毒王丹给了别的女人却没有救她的伤心地。”

“你个痴人。”这般为她考虑。

上官透学着无情那份直言“我就是个痴人。”为她而痴,为她而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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