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重雪芝,后又林奉紫,为何你总为了旁的女人而伤我?难道就因我比她们都强,就要被她们欺负吗?”无情的斗笠微微颤抖,似乎是因为哭泣而颤。
“不是的,情儿,我没有,我真都没有,我对你坦白的,我没有做过那些事。”上官透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通过斗笠的微颤来推测她的反应。
无情拉开他的手“请你放手。”
“我不放!”上官透反抓住她的手,眸尾带红了“情儿,你听我解释。”
“你要解释也是要跟林庄主解释。”傅绎又一脸闲散而来“让今日的来宾知道真相。”
林纵星一个健步上去,怒气满脸“上官透你到底想干什么?!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吗?”转头对众人“对不起,对不起,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不准散!”傅绎看着自己的手“今日有些话必须说清楚!”
林纵星自然知道傅绎为何会有此举,回头,怒视上官透“当年我将你逐出师门,今日你来破坏我女儿的纳吉宴,你到底对我有多大怨恨啊?!”
上官透看着怒极的林纵星“林庄主,我说过,我没有对林姑娘做出任何不雅之事,你们不去查明真相,反而把所有罪行强加于我,今日还将此事闹大,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还想怎样?”
“还想怎样?”夏轻眉的轻蔑又出来“上官透,我念在你我师兄弟情分上,一再的容忍你,你是得寸进尺啊,好,既然傅佥事不让人走,要让大家都看着,那今日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上官透冷峭他一眼,抓着无情的手腕“情儿,我们走。”
夏轻眉一把抓住上官透的衣领“我跟你说话(呢)……”
但话还没说完,夏轻眉就已经飞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真是给你们脸面了。”无情抬手抚平了上官透的衣领,转头看向只会哭的林奉紫“贱/人,我本不想与你为难,毕竟林纵星教导了透郎近十年,没想到宽仁被你当做寡廉鲜耻的资本,一再践踏透郎,既然今日你如此不要脸面,那我便也不顾及了,慧娘说的是,就是灭了灵剑山庄又如何……”
“情儿。”上官透大感意外。
无情的斗笠微微上扬,似乎她的头也上扬着“透郎,这被辜负的苦情戏,我演不下去了。”一声软糯的撒娇。
重雪芝与看戏的众人皆是一愣:演戏?
无情低头,慧娘为她摘下了斗笠。
再抬头的那一刻,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天啊,这美若天仙的少女是谁?白玉无暇的精致脸庞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可绝对没有哭泣之色。
这一眼是震惊的无以复加;在场的之人都不由惊呆当场。
一袭粉裳却依然纯冰如雪,日月之光都无法掩盖,一位十八九岁的绝美少女站在他们面前,白衣如雪,目光中寒意逼人。
她冷若冰霜、胜雪翩然而现,有若雪山的仙子,又恍如隔世的精灵,美得清澈灵动、美得倾世绝尘,秀美绝伦,皓如白雪,一尘不染。
简直,不,就是从九天而下的仙子。
众人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重雪芝、林奉紫已是难以一见的美人,可未料到面前这少女更是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在她的面前其他女子似都已经庸花俗粉,根本不值一提。
看的众人只觉耀眼生花,不敢再看,又不能不看……天下竟然有这样无法用言语形容其丽色的女子,他们觉得哪怕是皇帝的后宫也未必能比得上。
无情抬手将上官透眸中凝聚的眼泪抹去“我说信你便是信你,怎么真哭了。”心疼。
上官透是喜极而泣,也不顾在众人面前,抬手笼住她“怎么这般坏心眼。”真的差点吓着自己。
傅绎在旁苦笑的摇头“上官透,她就是想欺负你,看你眼带桃花尾,才故意顺着原双双的挑唆说的,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你半分。”
“我还盼着你色易熏心,透郎你我也曾一夜同室,你怎得不对我做些什么?”无情对他‘甚为不满’“十年前却对什么都无的黄毛丫头下手?我可生气呢。”
上官透终于放下心“别胡说,你值得最好的。”
“她不顺着原双双演戏,如何知道他们灵剑山庄到底有多寡、廉、鲜、耻,为了将女儿嫁给你做妾,如此卖力。”傅绎凉凉补刀“上官透,不如你就收了这林奉紫,长的是不怎么地,但胜在没脸没皮,满嘴谎言啊。”
惹得上官透一个冷眼“你喜欢啊自己收。”
傅绎被怼“敬谢不敏。”
重雪芝想开口帮林奉紫说话,但被宇文穆远拦住了。
“傅绎,你别以为你是锦衣卫佥事就敢如此满嘴胡沁!”林纵星回头一指“我林纵星也不是好欺负的!”
“刚才在大厅上我就问过你此事是否已了。”傅绎眼眸一厉“你说已经过了,结果回头就让自己女儿送上门,还好这回上官透学聪明了,把门开着,不然就又要哑巴吃黄连,有冤无处诉了。”
林纵星自认无愧于心“他做过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谁冤枉他了!”
这回是无情言辞锋利“你女儿。”
林纵星又怒视无情“花无情,你别以为……就敢诬蔑我的奉紫……”
“我不许人欺辱透郎,哪怕是你!”无情也毫不留情的回视林纵星。
“林庄主何必这么急于撇清自家闺女,事情到底是如何的就是如何;我从宫里带了经验丰富的老嬷嬷来,你也是宫里长大的人,应该知道这类老嬷嬷有什么本事,林奉紫是什么时候破的身子,一查便知,哪怕这十年来她与不同的男人燕好,老嬷嬷也能说出她第一次破身子的时候,十年前上官透醉卧美人榻,他说没有,你硬说有,那就验身,验明正身,再定罪行。”傅绎自然不会对林奉紫有好脸色“哦,对了,我对林奉紫姑娘说一句,真正酒醉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我问过太医,所以你确定破你身子的是上官透吗?莫不是都喝醉了,自己却被旁人给玷污,而自知无脸见人,便将此恶行嫁祸上官透?”
慧娘拿着斗笠“哼,未必不是,说不定就是晨秦暮楚,看着姑爷的好,可姑爷对她没其他想法,于是私底下勾着其他师兄弟,而后与他人生米煮饭,嫁祸姑爷,好达到嫁给姑爷的目的,可哪知自己老子如此耿直,所以私心落空,不然哪个女子满世界追着毁了自己一生的男子透哥哥、透哥哥的喊啊,还说要嫁给他,拿余生来补偿他;这个我刚才可都是听到了的。”
众人不由看向林奉紫。
林奉紫被众人看得惊惶,低下头。
林纵星老脸涨的通红“傅绎,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验明正身。”傅绎正色一脸威严对视林纵星“没听无情妹妹说嘛,本来不想为难你们,如今既然令千金如此厚颜无耻,妄图再次将脏水泼到上官透身上,那本官就不能坐视不理,有些事,是时候该清一清了。”抬手一翻,身后的锦衣卫同声一喝。
一时间,锦衣卫让东都百官与百姓胆寒的威严即出。
那些武林人士都不由退开一步。
“林庄主,大厅,请。”傅绎拿出令牌。
林纵星看到那块刻着黑虎的玄铁令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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