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
上官透、无命、丰涉连夜潜入了华山派,对华山比较了解的丰涉先一步找到了重度缺水的重雪芝,本想救她还是被守卫的华山弟子发现,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命丧生父之手,而后眼睁睁看着唯一真心待自己的重雪芝再度落入丰城这贼子之手。
丰城想起鲁王给自己的密令:丰涉知之甚多,留之不祥,闭了下眼睛,转身离开。
丰涉到死都不知丰城为何对自己如此心狠手毒,死不瞑目。
上官透则在华山内院寻找,他笃定丰城因为鲁王的关系不敢对情儿如何,以薛烈对情儿的痴迷,丰城敢伤了情儿半分,薛烈都不会放过他。
躲开巡视的华山弟子。
“公子。”无命来与他汇合“我找到重姑娘了,还有丰涉死了。”
上官透心里记挂的不是重雪芝“丰城拿不到莲翼不会要她的命。”宇文穆远也赶来了“现在找情儿要紧,你可发现什么?”
“没有。”无命摇头。
上官透心中焦急“继续,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找到情儿。”
“是。”无命与他再度分开行动。
上官透继续往前寻找。
他根据丰涉的讲述知道华山派的核心之处在哪儿,他施展轻功往那处去。
寻了一会儿,果然看见基本上都是男子的华山派中出现两个小侍女,端着一些白色衣物往一处走,他悄悄的跟着。
“你可小心了,别再把东西摔了,不然我们又要挨打了。”一个小侍女对身边人说“还有,不要哭了,里面的姑娘很重要,把她伺候好了,我们就能回家。”
“哦。”另一个小姑娘哭腔的答应。
上官透跟着她们俩,她们走入一处房子,门外有人看守,没待多久又出来了,刚才手里捧着的的东西都没有了。
“那个姑娘可真好看。”小侍女走出来后说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呢,你说是不是啊?”
“嗯,好看。”身边的小侍女也重复的说到。
上官透待她们离开后,飞身落到拿出院落中,出手如电点穴制服住了门口的看守弟子,而后推门迈步入内。
这里面是二间的房间,很雅致。
上官透闻到一股甜甜的香味,但外间没有人,他握着扇子往里走,小声轻唤“情儿?”
里间的床榻幔帐放下,看不见里面的人。
“情儿?”上官透还是小心的用扇子撩开了床幔。
床幔内确有位曼妙少女,却并非是花无情,上官透看清才发现竟然是几乎裸身的重雪芝,惊的他立刻收回手,转身就要离开。
但回头时就觉得头昏不止,甩甩头,想先冲出房间,这里的香甜味道太诡异了。
大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上官透,我知道你百毒不侵,可这阴阳和合散不算真正意义上毒药,是满非月得到古方而后弄出来的迷情药,所以就算你不怕毒也无用,这个房间里很多地方都烧过了这种东西,我也让人将窗缝和门缝堵死。”门外传来了丰城的声音“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实告诉你,大量吸入这种迷情味道若不是阴阳调和,便会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凭你是大罗金仙也难抵挡;那个重雪芝死也不肯说出莲翼,既然如此对我也是无用,我便做个媒人让你们做对野鸳鸯。”
上官透捂住口鼻,但也知自己吸入不少了,头上薄汗已出“丰城,你想借此毁我与情儿的婚约?”讨好薛烈?
“大丈夫三妻四妾多的是,上官公子又何必在意这区区的敦伦一事呢。”丰城在外面笑着“告诉你一声,重雪芝中的还要厉害,她可是喝下了好几碗掺了阴阳和合散的水,你忍得住,她可未必,上官公子,这投怀送抱的温香暖玉,你就好好享受;待到无情姑娘看到……哈哈,我就不知道她会是何等表情了,一定很有趣!”
上官透手脚发软,这香甜的香实在凶猛,他都有些眼目晕眩了“丰城,情儿在哪儿!”
“无情姑娘很好。”丰城站在门外“上官公子真是痴情人,都这般情形了,还在惦念未婚妻呢。”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上官透回头找寻那香甜的源头,想灭了熏香,却看见只穿着肚兜与亵裤的重雪芝双颊通红,香汗薄出朝自己走来。
重雪芝口干舌燥,又因好几日水米未进,现在是又渴又饿还热“水,给我水,好热。”说着话就往身上扯。
上官透不敢上前。
她在桌上找不到水,便看向同在屋内的上官透,跌跌撞撞的朝他跑去“帮帮我,帮我。”
“重姑娘,重姑娘,你醒醒。”上官透退开。
重雪芝听到他的声音,甩甩头,也算看清了来人,不由朝他伸手“透哥哥?透哥哥,你来救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