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爱上你,又与我分开……我该怎么办啊?
“芝儿。”
“宫主。”
宇文穆远和琉璃焦急的声音虽然响起了,可似乎里自己好远,她抬眸看向声音来的方向,期盼能看到那抹蓝衣,却未能见到她镌刻心头的身影,那抹失望激的她心头疼的更甚,倏然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瘫倒在地。
……
翌日午后,回东都的马车上。
上官透看她正在翻来覆去的看那份为重雪芝所做的检查脉案,伸手按下“车上颠簸,等回到东都再看也不迟。”她始终没有放弃重雪芝这个病例,想要弄明白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重雪芝昨晚在大觉寺突然昏厥,虽然宇文穆远与琉璃是在第一时候发现了她,可最终还是由无情替她医治,施展银针让她苏醒;并听慧娘多嘴替了一句,昏厥中的重雪芝也一直在喊‘透哥哥’,这让他是有苦难言。
“回去还需些时日,闭目养养神。”上官透低语柔声惑她,然后将自己的肩膀往她那里摆了几分:这明示暗示你懂的对吧。
无情瞧瞧他明示的肩膀,靠了上去,闭眸养神。
上官透看她如此听话“回去后我又要有些忙,你还是搬回国师府吧。”
“麻烦,让喜轿来抬。”无情稍有些傲娇,不过随即就软了口气“忙的时候注意安全。”
上官透嘴角挂着弧度,瞧着她靠着自己的模样,他不由想起了姐姐上官筝,她对薛烈也是情深意长,而如今他们要对付她的夫君,这一定会让她左右为难“情儿,有何法子能让薛烈幡然醒悟?”
“不知。”无情的确不知,到现在也未考虑过拯救之法“我不懂薛烈。”
上官透也不再多言:看来得让父亲与姐姐有个心里准备,特别是姐姐那里,怎么做才能让她在得知真相后不那么伤心呢?
他们平安的回到东都,接下来的几日也都在各自忙碌中度过,薛烈那里也并没有岔出什么事来。仲涛与裘红袖也来到了东都,住在了浮叶居的别苑。
婚礼前的三日,上官行舟父子来到宫中,对外言说是带儿子来叩谢皇恩,其实是皇帝想见上官透,虽然这场婚礼皇帝没有下旨,不过十二监忙了小半年也足见他的重视。
角楼上。
虽说已经要开春,可东都依然冬寒未散,薛承胤站在角楼上眺望,背对上官透“太子对你很是欣赏,我听了不少你的事,也没有能嘱咐你的,若哪日感情倦淡了,放她走,给她自由。”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上官透站在他身后,微微躬身,听了这话微微抬眸。
薛承胤略微回眸“怎么不回答?”
“花老将军也对草民说过一样的话。”上官透如实告知“老将军让我别为了面子或者什么彼此折磨,让她离开,说这是给她最后的情意。”他还是删除了可能会刺激到圣上的一句话。
薛承胤听着,并无过多表情“想来你回答了他,心里有个知晓就好。”单手后负“这人就是这般奇怪,自己犯过的错就担心女儿也会遇到自己这般无情无义的,不做驸马都尉也好,更自由,不然我的嫡长公主真招你这位东都第一美男子做驸马,你爹都得辞官,不做公主,她才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用被规矩拘着。”
上官透听从了父亲叮嘱自己的话,在皇家人面前说话要谨慎,刚才那话高高在上的皇帝承认自己做错了,他只当没听到。
薛承胤瞧着面前的年轻男子“若真喜欢千万别做对不起她的事,因为女人的冷酷无情比你想像中更尖利。”
上官透躬身抱拳“草民谨记陛下所言,谢陛下。”
薛承胤走过他身边,抬手拍了一下他弓身的肩头,力道不轻不重“好好对我的女儿,交给你了。”说罢便从上官透身侧走离。
上官透略微回头,望着宝蓝色龙图常服的男子离去的背影:你不为难她,她一定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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