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在旦夕口不择言,原本就不怎么牢靠的关系瞬间降至冰点。风芊芊现了身,慵懒妖娆的半卧在屋顶上,像只野猫似的拨弄自己的爪子说:“还有力气鬼叫,看你一时半会儿的也死不了嘛。”
掩唇轻笑媚眼频抛,风芊芊换了个更妩媚妖娆的姿势看向风九幽道:“姐姐,我们又见面了,妹妹这厢有礼了。”
“姐姐也真是的,重生了怎么不告诉妹妹呢。妹妹要是早知道姐姐是重生之人,在风府的时候妹妹就把你给杀死了,那会留你到今天呢。”
“姐姐,你变了呢,从前你可是最心疼我的,怎么能狠心那样对我呢?还有父亲,姐姐怎么下的去手呢,那可是姐姐的亲爹啊。父女反目,亲爹因为我这个野种而死,姐姐一定伤心坏了吧。可怎么办呢,父亲就是疼我,心里也只有我,不管姐姐做什么,说什么,在风青山的心里妹妹才是最重要的。”
轻笑出声,掩饰不住的得意,风芊芊换了个姿势接着又道:“姐姐,听说你又怀孕了,真好,你还不知道吧,你上辈子死了,你的孩子也死了,被摔的脑浆四溢血流满地。”
言至此风芊芊的笑声更大了,嘲讽威胁之意十足,犹如毒蛇一般的眼睛盯着风九幽尚未隆起的肚子。
提起上辈子的事风九幽心火更盛,但她知道此时不宜动怒。
直觉的发现风芊芊变了,与上一世一模一样,而不知她练的什么邪功,脸上那朵红花更盛,整个人就像是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笼罩在黑暗当中。
面无惧色宠辱不惊,风九幽稍稍用力捏了一下若兰的掌心,示意她稍安勿躁不要怕,淡淡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看到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还是很高兴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既知道自己是野种那就不该再继续姓风。尚君墨呢?钻进一个黄土都埋到脖子上的老头子的身体里,滋味不错吧。其实,说起来大祭司还真是冤的很,好好的北国大祭司,十大长老之首,不曾想被一个黄毛小子给算计了。夺了身体不说还……”
“你说什么,他是尚君墨?”一团黑雾闪过,本该在千里之外北国都城的紫炎出现了。
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又像是早就看到了他似的,风九幽一点也不惊讶,漫不经心的回答说:“自然,大祭司再无能也不会躲到东凉国,更不会躲在女人的裙摆下苟延残喘。”
语毕,风九幽掐了掐若兰的手,在凳子上坐下来的同时她张口无言的对若兰吩咐道:“护送沧海和孩子从密道离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回来。”
虎狼环饲,若兰怎肯离开,张口就拒绝道:“不,我……”
“走,一刻也不准多留!”抬手一挥打向玉无双,当尖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时,风九幽用力一扯用胳膊肘将若兰顶了出去。
站在廊下的玄殇与风九幽极有默契,接住若兰转身一晃就闪进了主殿内。同一时间飞雪闪身补上,以致于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风九幽身旁换了人。
一推一拉落在玉无双身上的雪蚕丝和她分了家,而在分家之时也将她身上的肉给一一刮下。顷刻之间,玉无双死了,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只剩下骨头架。
凌迟之刑讲究刀法,风九幽的雪蚕丝无疑是省了,不过,异曲同工之妙,皆是极其残忍令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