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职装女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秘密被人发现,也不用生这么大气吧,不过她这秘密,好像真的不能被人发现啊,毕竟反差实在太大了。“咳咳。”我咳嗽了两声,然后对着职装女说道:“总裁你也不必惊讶,这对我來说并不是什么秘密。”“你从哪里知道的。”职装女皱着眉头,好像是用力将自己的怒火压了下來。我笑了笑:“那个叫刘涛的,是我小学同学……”“你说什么,。”这下子职装女可是真的惊讶了。我摸了摸鼻子,沒有再说话,因为已经沒有必要再说下去了。现在我已经将自己的筹码放了出來,就看这个职装女怎么表现了。如果配合是最好的,但是如果她不配合……说真的,我也沒办法,我不会把她是M的事情,到处喊让满世界都知道,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我是不会做的。职装女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我可以和你们天阁药业签合同,但是……”“但是不要把您是那啥的事情说出去,对么。”我看着职装女女,笑着问道。职装女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事情已经谈妥,我也沒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就看职装女怎么表现了。等到职装女恢复了一下心态之后,我才打开门,让胖子他们进來。“怎么样。”胖子刚进來,就贼头贼脑的对着我问道。我笑了笑:“妥了。”“真的。”胖子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沒有说话,不过这脸上洋溢的笑容,还是让胖子相信了我所说的。胖子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你用什么方法将那冰山给搞定的,是不是以身相许了。”沒有理会胖子的自问自答,拍了下他的脑袋,说道:“啰嗦个J8,赶快签合同去。”胖子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拿着合同朝着职装女走了过去。虽然答应了签合同,但是职装女还是吧合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看到有些地方,皱眉头的时候,就忍不住看了一眼,一脸阳光笑容的美骚年。利落的签上名字,盖章,自己留一份,另一份还给了胖子,然后开口对着我说道:“合作愉快。”说着,就伸出了右手。“合作愉快。”我也笑着和她握了握手,我想收手的时候,却感觉对方并沒有松手的意思。就在我准备强行将手收回的时候,职装女突然开口说道:“我叫苏雅。”“额……我叫夏天……”看着职装女,不对,是苏雅,这一脸笑容,我突然感觉手脚有些发寒。我竟然对一个普通人,感觉到了寒意,我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那个苏雅突然抱了我一下,然后小声说道:“今晚有时间么。”“啊。”**,这女人什么意思,不会是又想來那个吧,靠,这可不是我能接受的啊。想我夏天,多么纯洁的骚年,怎么会在那种事情上有想法呢。“请你吃顿饭而已。”苏雅对着我笑着说道。说真的,她这么一变化,我还真有些接受不了。不过只是吃顿饭应该沒什么问題吧。就在我思考问題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传了过來:“苏总,这是我们公司……”声音说道一半突然断掉,紧接着就是怒喝:“你们在干什么。”这一声怒喝,竟然让我感到到了杀气。我回头眼睛一眯,看到了出声怒喝的人。这人的年岁,大概在二十三四,很年轻,穿着一声黑色的西装,长的很帅,额,比我还差点,不过依旧有点娘炮的感觉,或者用正太來比喻正合适,不过生命力很明显在二十岁以上。如果单看话,这人绝对是一个帅哥,不过这身高估计和小明、大郎有一拼了。长得帅,衣服搭配的也很好,就是这身高是硬伤。这些一晃而过,我注意的刚才传过來的杀气。当初去美国,接触了不少杀手,对于杀气的感应比较敏感。刚才这人的确传來的杀气,但是这种并不是因为杀人杀多而产生的,而是他真的想要杀我。“刘芒,你來干什么。”苏雅松开我,对着那个年轻人开口说道,这话里有些火药味,显然,这一刻,苏雅那女王姿态重新开启。只是有些想不到的是,这人的名字竟然叫做流氓……感觉比刁思南的都奇葩……名叫刘芒的年轻人根本沒有理会苏雅的话,而是指着我说道:“这家伙是什么人。”“这是你该管的事情么。”苏雅冷言嘲讽。刘芒愣了一下,脸色阴沉的不成样子,就在我感觉这刘芒要爆发的时候,他却突然抬头笑了起來:“对不起啊苏总,是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如果沒有事情的话,出去。”沒想到苏雅却不吃他那一套。刘芒听到这话也沒有生气,点头哈腰的说着:“打扰了打扰了。”就退了出去。“合作愉快。”苏雅在此一次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干笑两声:“合作愉快。”紧跟着就对着胖子说道:“既然合同已经签好了,我们也就不打扰苏总了。”我搭着哈哈对着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迎合着说道:“是啊,我们就不打扰苏总了。”我可以明显的从苏雅眼中看出他有些失望,不过她也并沒有做挽留,客气了几句,我和胖子就走出了办公室。可是走到了半路,苏雅的秘书小洁又突然跑出啦,把胖子拉到一旁,小声说着什么,我着急离开,就沒有再理会。沒多久胖子就跑了过來,那个叫小洁的秘书也回到了苏雅的办公室,不过看着胖子那**笑容,我忍不住疑惑就开口问道:“这么高兴干嘛呢。”“刚才那秘书要了我们两个的手机号,那苏总一看就对你有意思,至于那秘书,一定是对我有意思。”胖子洋洋得意的说道。我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胖子:“你给她了。”“给了啊。”胖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良久之后我的嘴里终于吐出了一个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