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我和您开个玩笑呢!(1 / 1)

不接,这是我心里的第一想法。我不知道苏雅约我出去吃饭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就是不接,她那种特殊的癖好,恐怕不是我这种凡人能够理解的。电话直接挂掉,拿着碗筷就朝着厨房走去。可是我还沒到厨房,这手机便又响了起來。这可回倒不是有人打电话,而是短信铃声。将碗筷扔进池子,将手机重新掏了出來点开短信,一看,直呼蛋疼:“黑玫瑰酒吧等着你,让一个女孩子等你到深夜,可不是很好的选择哦~”“草。”暗骂了一声,随便将碗刷洗了一下,放进橱柜,就准备去黑玫瑰酒吧。我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女人,我怕个毛线,到时候就算吃亏,那也是她,而不是我。带着这种想法,我直接离开公寓,使用御剑术朝着黑玫瑰酒吧飞去。黑玫瑰在京城的东城,还算有名,里面的人形形**,各种人都有,但是这些人全都有一个统一的地方,那就是有钱。不管真有钱假有钱,里面人的穿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尤其是那种叫气质的东西。“欢迎光临。”门口站着两个迎宾小姐,姿色自然不在话下,而且声音也很动听,我这边人刚过來,两人就异口同声的说道。穿着一身旗袍,很是诱人,不过大场面我见多了,这点小诱惑对我來说不算什么。利用神识我很快找到了苏雅所在的地方。苏雅今天穿的倒是沒有那么正式,不过依旧是那种冰冷保守派,不时的有人去找苏雅搭讪,但是苏雅平时就是女王蜂,冷的和个冰块似得,那些搭讪的,都无奈的离开。而当我朝着苏雅走过去的时候,刚才被晾在一旁的人,对我指手画脚的说道:“看,又一个自找沒趣的。”“咱们來打个赌怎么样。”“怎么赌,我赌这小子超不过十秒就会滚蛋。”“十万怎么样。”“OK。”草,拿老子开赌局了。我立马顿住回身,走向刚才唧唧歪歪的那群人。“我压我自己能撑过十秒。”我看着那群人一脸笑意的说道。那群人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全都笑了起來:“好小子,敢赌,是爷们儿。”“我们赌大的,一百万怎么样,或者我看见门口有好几辆跑车,都是高等货,可以顶替。”我一脸笑意的说道。那群人听到我这话,全都愣在了那。一百万在他们眼里是小数,可是随便沒了这一百万,搁谁心里都不痛快,更何况,我还夸张到赌车。就在我以为,这群人吓傻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胖子站了起來,笑着说道:“小伙子倒是挺有傲气的,一百万就一百万。”“我最近手头比较紧,就算了。”“刚买了车子,我也一样,今天就先不赌了。”“我闹肚子,先上趟厕所。”除了那个胖子,这些人竟然全都找借口不赌了。这些人应该并不是不赌了,而是他们发现了问題。从我的着装來看,一看就知道是个**丝,因为我最爱穿的就是地摊货。既然一个**丝敢放出这种话來,那就一定是有把握。傻逼才会白白送我一百万。此时这胖子也意识到了不妙,可是刚才他那霸气的话都说出來了,此时也不能落下气势,不过那表情可就不太好看了。有钱人最注重的是什么,面子。“老哥说话还算不算数。”我看着那胖子,玩味的问道。胖子愣了一下,咬牙说道:“算,我刘胖子说的话,从來就沒有收回來的。”“刘哥果然霸气哈。”“说的都是废话,也不想想刘哥什么身份。”“刘哥,我顶你。”这些人话一出來,刘胖子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能做有钱人的都不是傻逼。刘胖子身上有些酒味,一看就知道刚才那话,绝对是酒精冲脑,起哄说的胡话,可是沒想到,他却被自己人给阴了。“夏天,你怎么现在才过來。”苏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來,那语气,哪还有半点冰山女王的气息,一过來就把我给黏糊住,挽住了我的胳膊。靠,虽然心里大骂,但是我却笑着对刘胖子说道:“刘哥是吧,给钱吧。”刘胖子的脸色有些阴沉,似乎不太愿意给钱,抄起手边的酒瓶子就想动手。“怎么,不认账。”我说这话的时候,皱起眉头,眼睛紧紧的瞪着刘胖子。这里面夹杂了精神力,一下子就把刘胖子给吓怕了,不自觉的放下了手中的瓶子。刘胖子身边的人,又开始起哄:“胖哥愿赌服输么,不就是一百万嘛,咱不差那几个钱。”“是啊,一百万,也就包养一阵子大学生那么简单。”不过起哄的可不止这一种,我的眼神只有胖子一个可以感觉的到,其他人根本就沒有感觉。“胖哥这就怕了,这小子一副穷酸样,一瓶子撂到医院也沒事儿。”“就是,刘哥,你可是咱们区有名的富豪,怕这小子做什么。”这次刘胖子,可不会听这些乱说话了,因为他怕了,一个眼神让他好像在刹那间丢了魂儿。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沒有理会那些挑拨的人,而是笑着说道:“我和您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现在就给您开支票。”胖子说着就开始做准备。这下子那些人全都闭嘴不言,刘胖子的表现,显然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我却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如果我刚才的那一眼不是针对刘胖子一个人,而是全部的话,估计这群人安静的会更早。“苏雅,你怎么又和这个贱男人在一起。”一声怒喝传來,我立马便皱起了眉头。倒不是因为我被人骂是贱男人,而是因为我又感觉到了那股杀意。我抬头一看,刘芒那家伙正气冲冲的朝我走过來。怎么又是这家伙,本來我是不准备和他计较的,虽然他对我动了杀心,但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这次他又对我释放杀意。这家话二话沒说,抄起刘胖子刚刚放在桌子的酒瓶,朝着我的脑袋就砸了过來。